我去上厕所,你也去?邢谣笑笑。
谁上厕所带吃的?
我啊。
话虽这么说,去的地方却是书房。
邢谣打开自己的本子,头发随意扎起,戴上黑色的空镜框,低头认认真真。时不时对着笔记本键盘敲打,做记录。
她在做什么,钟恪不问,在边上做自己的工作,偶尔抬头,她还低着头写写画画。
时间飞速,邢谣尚未察觉,直到有人挑起她的额头。
头越来越低了啊,也不怕瞎了。钟恪倚在一旁的桌角。
邢谣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头埋得太低,扶了扶镜框,放下笔,瞥见他的电脑还开在边上,你就跟着我一起瞎浪费时间?
钟恪摇摇头:我们都在忙工作,怎么能叫浪费时间?
邢谣不戳穿。分明听到他推掉了几个会议。
饿不饿?带你去吃饭,你喜欢的。
最近吃不了辣。邢谣拒绝。
西蓝花还没吃腻啊?
谁说我邢谣拎起抱枕,作势要扔过去。
钟恪闪身,那就在家吃吧,厨子已经准备好了。
邢谣:你先去,我马上来。确实有点饿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在为母校晚会的舞蹈忙活。她那个表演已经差不多了,就是其他几个节目有一点动作和走位需要修改调整,这会儿和大家意见刚达成一致。至于剩下的,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合上本子,交接完后就摘下镜框,下楼吃饭。
已经坐到餐桌上准备就绪的男人远远地望着她,眼巴巴的。
邢谣扶额。
天知道如今的纯情路线是她自己选的。
这男人就是装得纯情,还挺会骗。
谣谣,吃饭了。钟恪拉着她的手,非要和她挨一起做,献宝似的给她介绍每一道菜,多么健康多么少油少盐多么健康,目的自然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用心。
邢谣确实很饿了,不怎么理他,安心吃饭。但不影响他在满心欢喜地笑。
邢谣选择性略过。
他没有越界,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谣谣,你变漂亮了。
邢谣当他纯属没话找话。
我夸得可真诚了。
她自己没察觉,不影响钟恪发现她练舞的这段时间身材曲线更好了,皮肤更滑了。
其实这时候他要是提出性需求,她也不会拒绝。
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