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坐在舒服皂城中专卖店的门口,嚣张的指着吴能的鼻子骂道:“老东西,你不知好歹,给你脸你不要脸,你知道不知道我爷爷乃当朝内阁大臣,你信不信,我就是把你的店砸了,都没有事情。小爷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们好好考虑考虑,今天生意就不要做了。”
吴能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店里的四个伙计毫不惧怕的站在店门口,大有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而陈格让人搬来椅子,坐在店门口,一边喝着茶,一边指挥下人们驱赶前来购买舒服皂的人,只要谁稍有怨言,陈格便让下人殴打,还扬言打死了他负责之类的话。
城中舒服皂专卖店的情报司探子已经将店内的情况传送出去了。
史可法得到消息后,一边派人向朱慈烺报告,一边带人赶往现场。
到达现场后,史可法了解了情况,便对陈格说道:“陈公子,本人史可法,我们舒服皂没有准备转让或者寻找代理的想法,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陈格看到史可法态度如此恭敬之后,反而更是嚣张,在他的认知里,他以为史可法就是这舒服皂的幕后东家。
而史可法他是听说过的,数月前刚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同知,然而陈格并不惧怕锦衣卫。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还去给他爷爷拜年,一个指挥使同知,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陈格都没有正眼看史可法,轻蔑的说道:“哎吆,原来是史可法大人呀,好大的官哦,还是锦衣卫,我好怕怕哦。”
陈格夸张的表演惹得周围家丁一阵嬉笑。
史可法并未动怒,仍是不卑不亢的说道:“陈公子,不要太过分了,不然对大家都不好。”
陈格听到史可法的话后,竟然大笑起来:“对大家都不好?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还威胁我,我就看看今天怎么对我不好了。”
还没等史可法说话,陈格又怒气冲冲的说:“来,给本少爷砸,谁敢阻挡,就给本少爷打!”
一众家丁们听到自己少爷这么说,个个生龙活虎,直接冲了上去,就抡起棍子打砸店铺,四个舒服皂专卖店的伙计和掌柜子吴能也进行反抗,可惜五个人哪里是百余号人的对手,一时间就被打倒在地。
史可法见状也是发怒,参与到打斗之中。
可惜,史可法之人并不能改变什么局面,反而也被打了几拳,家丁们知道史可法身份,所以也不敢下死手。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而在围观的群众中,有几个人冷眼看着这一切,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不自觉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此人正是朱慈烺。身边的人分别是洛养性、黄得功,还有几个朱慈烺的侍卫。
朱慈烺看着这一切,他非常的愤怒,一个依靠自己爷爷,毫无官职的人,竟然敢指挥家丁殴打朝廷命官,而且殴打的还是自己的人,如果朱慈烺这都不管的话,以后谁还为他办事。
但是朱慈烺没有露面,仍然是冷眼旁观,他想看看,当街殴打朝廷命官,打砸店铺,还有没有人管?这大明还有没有王法!
正在朱慈烺沉思期间,听到有人大喊:“都让开,五城兵马司办案,闲杂人等赶快让开。”
五城兵马司相当于后世的公安局,这件事确实应该属于他们管。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武官,带着一队五城兵马司的官兵赶来,朱慈烺在旁边看着,想看看五城兵马司是如何处理此事的。
可是让朱慈烺没有想到的是,五城兵马司带队的人到现场看到陈格后,直接到陈格面前谄媚道:“陈公子,你也在这啊,卑职的城中兵马指挥司指挥张海岭,请问陈公子,这是什么情况?”
陈格用着不耐烦的语气对张海岭说:“什么情况?你问我什么情况?张大人看不出来么?本少爷来这家店铺购买肥皂,这家店铺不仅卖我假货,还讹诈我!张大人。你不管管么?”
张海岭一听,就知道知道大概了,以陈格的习性,肯定是看上舒服皂了,想强买强卖,没有得逞,便带人把店铺砸了。
可是张海岭并不敢公事公办,毕竟陈格的爷爷陈演是当朝内阁大臣,而且陈演只有陈格这么一个孙子,非常疼爱,自己一个六品官,可不敢得罪这样的大人物。
张海岭只好说:“陈公子请息怒,卑职,这就把这些奸商带回去。”
陈格点了点头,挥挥手让张海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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