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议政,给你搞成了老新秦人之争,若非廷尉李斯出言,这次我们非要被你害进去。”
华阜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但也自知理亏。
歉意道:
“我就是见那博士来气,而且田政危害这么大,郑国又一直在那鼓吹要推行,我就以为他是站对面的,哪知道”
“这不是巧了吗。”
杨端和白了他一眼。
没好气道:
“巧什么巧?”
“就是你这呛声,把好端端的议政,带到了新老秦人之争上面去了,这事差点都收不了场,若是任由局势发展,到最后,以现在的朝堂形式,这个政策恐怕真要推下去了。”
“不过今天的事有蹊跷。”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议的是‘使黔首自实田’的利弊,结果莫名其妙变成了新老之争上去了。”
“而且”
“很像是有人在刻意引导。”
羌瘣目光一沉。
低声道:
“杨兄是有什么发现?”
杨端和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一种猜测,今天的议政整体都充斥着一股怪异之感。”
“也幸亏陛下及时叫停。”
“不然。”
“朝堂今后就真要分列两队了,那对大秦的内耗就太重了。”
“眼下陛下心思未明,下次议政,大家都注意一点,不要再去挑动新老秦人之分,以免中了别人算计。”
华阜和羌瘣点点头。
随即。
羌瘣似乎想到了什么。
问道:
“那书信上的内容是你想出来的?”
华阜摇了摇头。
干脆道:
“我哪想得到这么细?”
“那些都是十公子告诉我的。”
“而且十公子说,这些陛下也知道,只是我也觉得奇怪,既然陛下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举行议政,甚至都不对外表露态度,若是任由朝堂局势发展,这政策岂不是就推下去了吗?”
华阜也面露疑惑。
羌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