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小的双手吊挂在松林里,还用迷魂把小的迷晕,王爷您为了救小的,是不是又动手了?”若言急地声音发颤,差点又哭了。
这个时候童老不应该是给王爷诊治吗?为什么在给她女人把脉诊治?
他的话刚落下,让在座的人脸色皆是一惊。
“不是你自己逃回来的?”南宫瑾白的声音微惊。
“小的哪有这个本事对上好几个杀手,小的武艺不精,若言惭愧!”
说着,他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听王爷话的意思,他不是王爷所救,去不是王爷救,那他被吊在松林,他是如何逃回来的?
南宫瑾白不禁把眼光移到青衣晚的脸上。
她身上没什么区别。
就是没有另添新伤。
可是,她看起来却像是精疲力竭,虚汗淋漓。
而且她的手还沾上松树的皮屑和黑泥土的痕迹,脚上的鞋掉了一只,另一只也有些破烂,鞋底也沾了泥土。
就连头上也沾满了松皮屑,发髻上也还插上了三四根青绿的松针。
在她的脚边,还丢着一捆九死还生草。
这种种表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是青姑娘救的你,快跟她道谢!”南宫瑾白声音淡淡。
“绝对不可能!”若言想都没想就反驳:“她怎么可能会在那几个杀手下把我救出来,她半点三脚猫功夫都没有。”
看着若言这么大反应,青衣晚斜了一眼他,但什么也没说。
“本王曾教过你,做人要学会知恩图报。”南宫瑾白声音骤冷。
若言瞪大着眼睛,不服地看着青衣晚。
当突然看到她头上的松针和脚边的一捆九死还生草时,发现却无从再开口反驳。
真的是她把自己救回来的?
虽然还有些不愿不信,但还是开口道了谢。
“若言多谢青姑娘搭救。”若言低下头,声音低沉。
她身上真的一点三脚猫功夫都没有,他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去把九死还生草拿下去处理,把根和叶子洗干净,放入半桶水熬至出汁,趁热用棉帕浸湿,轻轻敷在脸上和身上。”青衣晚就交代了这么一句。
此时若言的注意力已经被青衣晚的话转移。
“好。”
只要事关南宫瑾白,青衣晚的话他是百分百会听的。
若言立马起身,拿起九死还生草就下去处理。
童老已经收回给青衣晚把脉的手,南宫瑾白看向他,发现他像是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一样。
“童老,她怎样?”
怎样?
她就是快死了的症状啊,而且是毫无生机可言的那种。
童老他快尿失禁了,在瑟瑟发抖。
而且这次的脉象比上次还严重啊。
上次脉象虽然不强,但还是有些些跳动的啊。
问他怎样?他怎样回答,啊?
青姑娘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怪加邪门。
如今正值秋冬交际之时,他却还在冒热汗,甚至他还拉起袖子察拭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