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一边喊,想着在危险的时候,青姑娘不顾危险地将她从水里推出来,她的心就越难受,哭得更是肝肠寸断。
而此时的青衣晚早已说着水流,往下游游了好一段,等感觉已经离开了被埋伏的地方后,才往旁边探索,找到一块立起的石头,紧紧地抱住石头,稳住身形,才把头探出来。
在滂沱大雨中,青衣晚模糊地看到两个黑影,都带斗笠,身披蓑衣的人出现在一个小山包上,朝着下游的小河看。
那两人就是弓箭手。
看样子是在等确认,青衣晚有没有被人救起。
雨越大越大,越下越浓。
这么看来,他们的目标刺杀对象是她。
青衣晚长吸了口气,松开抱住石头,沉下身子向岸边游过去。
在大雨中,奔流的河水里,青衣晚那纤细的身子,像条鱼儿一样灵活地游动着。
待游到了岸边,扯过水草编成一个花环带在头上,又抓起岸上垂下来不知名的藤条,爬到了岸上,又把裙角两边打了个结,猫着腰往小山包上爬去。
对于要害她命的人,从不会心慈手软。
瑾王府里,在青衣晚他们的马车,没出城多久,本想抄写经书的南宫瑾白,心绪一直不宁。
便只好放下蘸着墨的笔,望向窗前看了一眼,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
他盯着窗户,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换了一身利落的骑马装。
宋管家和童老看到他换了一身骑装,不由得惊住了。
“王爷?你这是?”
“去帮本王把马牵来。”
南宫瑾白在说话间,已经把雨具穿带好,神手摸了摸腰间的蚕丝和软剑。
然后又对着童老说道:“易容药水。”
“王爷,这雨下得很大,您不可出去啊!”
“没事,本王不放心青姑娘。”南宫瑾白淡淡说道。
“不是还有初晴和若言吗?”童老继续说着。
“嗯,去吧。”南宫瑾白没有解释。
宋管家和童老知道,一但王爷决定的事,谁拦都不行,他们二人又担心又是无奈。
南宫瑾白涂上易容药水后,骑着马从后门向城门而去。
城门,无人看守,他骑着大马快速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熏江河里,若言累得早已筋疲力尽,差点儿被淹死在熏江,好在有着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他。
他没有护好青姑娘周全,还要留着一条命回去给王爷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