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白又看向她胸口处的岫玉,心头不禁有些不爽。wanzhengshu
之前挂在腰间,现在都是带在胸口上,这点才是让他更加不爽的关键。
“王爷,您今天是抽了送礼风了?”青衣晚问道。
他不是送了满满一盒的首饰给她了吗?现在又专程来送她一只手镯,她怎么还把玉南王送的岫玉雕带在身上,而且还挂胸口,这是什么意思?
仔细一看,这只浅紫色紫玉冰种手镯,美得自然而恬美,清丽柔和,水润清透,就是外行人看到,都知道绝地凡品。
“玉南王送了你岫玉,本王不想再与他送一样的类型玉,嗯,现在你胸口这个岫玉雕,与你头上的发簪不太协调,本王取下来先帮你保管?”
有点可惜,他花费了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的时间,才寻到这一只镯子,不然就可以把颈链一并送了。
“不用了,这样也挺好的。”
青衣晚从他手中抽出手:“我要赴宴去了。”
“嗯,记得昨天本王说过的话。”南宫瑾白望着他说道。
不就是小心别入了别人的局,把瑾王妃的位置丢了嘛。
她当然不会入局的。
找了府里一个会赶车的人,做车夫。
镇国将军府在权贵密集的天广街天广巷,镇国将军府邸坐落在南边,靠近天广街与长落街道交界处,但依然隶属天广街。
青衣晚来的时间刚刚好,前面使来一辆马车,正好拦住了他们,就拐一点弯就到了镇国将军府。
现在只有让其中一辆马车让一步了,否则就堵在拐角处了。
车夫仔细一看,看到了车标。
扭过头对青衣晚说道:“青姑娘,前面来的是镇国将军府的马车,咱们要让吗?”
会是谁回来呢?
“初晴,车帘打开。”
“是,青姑娘。”
初晴掀开了车帘,对面也同样掀开了车帘。
青衣晚看到那车内端坐着的个男子,但看不清脸。车内光线有些暗,只看得出那名男子穿的是咖啡色锦服,手里盘着两个不懂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回事?”
听声音,声音浑厚,是个中年男子无疑。
对方车夫赶紧回话道:“老爷,前面有辆马车堵住了路。”
“叫他们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