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表面上看着好说话,可他实际上也是一个十分傲气的贵公子!
他是莫臻辉的大儿子,亦是莫家的大公子,从小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傲气与贵气在他的身上并存,并不是谁都可以欺凌和设计的一个人物。
他走了以后,许凝雪才默默地收起脸上的神情。
……
短短半天的工夫,风云突变。
早上九点左右,莫臻辉宣布许凝雪离开莫家,中午两三点左右,莫凌天强暴了许凝雪,并导致了许凝雪差点自杀。
这事儿并没有宣扬开来,知道的人也仅限于莫家和律骁等人——但是之后这事情会怎么发展,那就说不好了。
席悄悄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是有点感谢莫凌天,因为他的勇于献身,她终于不用和律骁在这三张拼凑起来的大床上纠结个没完没了,当然也就不用担心他的小皮鞭和蜡烛了……o(╯□╰)o
其次,她觉得这难以置信,莫凌天要女人,还需要用得着去强暴谁吗?他自身的条件也很优,再加上家世又好,多的是女人愿意和他发展一夜情或者约炮,犯不着去做践自己。
她那时候还不知道许凝雪被莫臻辉所厌,要用钱打发她出莫家,所以她觉得很奇怪。
待到律骁跟她把情况一说,她顿时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莫凌天要去强暴许凝雪……
而律骁也很感谢莫凌天——不为别的,因为他的乍然出事,席悄悄的注意力被转移,他不用担心被她“秋后算帐”。
“走吧!”他解开席悄悄的束缚,拉着她从床上起身,替她整理着身上乱的没法看的衣物,从容说道:“只怕一会儿莫臻辉便会派人来请我们去商量这件事,我带你去换身衣服。”
席悄悄忽然朝天叹了一口气:“我突然发现莫凌天好可怜啦。”
律骁冷笑:“他可怜那也是他自找的,好心被当做驴肝肺,这次我要让他用一辈子来做赔!”
……
事情果然如律骁所料,莫臻辉很快便派人来请他和悄悄去舜华酒店。
席悄悄不想去,第一,去辩论人有没有强暴,貌似有点尴尬哈;第二,到时候许氏母女肯定会在场,她不想见到这两个人。
律骁则一脸冷傲地捏了捏她的脸,很冷静地问:“为什么总要怕见她们?做错事的是她们,又不是你,该害羞和怕见人的应该是她们,应该是她们见着你该绕道才对,做什么要给她们让道?”
席悄悄一本正经:“因为我比较要脸。”
律骁嗤之以鼻:“难怪你长的漂亮,原来是因为你比别人要脸。”
席悄悄怒,为什么总拿她的脸说事?
律骁却道:“越可怕的事情,我们越要去面对,不然永远也不能过自己这一关,好比许洁和许凝雪,你总不能让她们成为你一辈子的噩梦,你该做的是一脚将她们踩在脚底下,让她们一辈子翻不了身。”
……
场面简直有点对簿公堂的意思。
豪华而宽大的会客厅内,莫臻辉父子三人、许氏母女两人,双方面对面地分坐于会客厅,而律骁与席悄悄做为旁听,则坐在位于窗台的方向。
许洁率先发难,她今天打扮的很减龄和时尚,一袭蔚蓝色的民族风连衣裙,胸前挂着一串贝壳项链,头上夏威夷风的帽子,被她取下和她华美的小拎包放于一侧。
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粗眉和大红唇,看起来果然犀利和漂亮了许多,颇有点都市丽人的味道。
她看着席悄悄,眼神怨毒,问莫臻辉:“她怎么在这里?就算她和莫总关系匪浅,那她也与这件事无关吧!”
律骁斜挑着眉,身子歪在席悄悄的方向,单手撑颐,慵懒又挑衅的看着她:“我在这里,你怎么不说?”
许洁滞了一滞,强自为自己找理由:“律公子别误会,悄悄她只是个小姑娘,我们今天要涉及的话题有许多少儿不宜,我是怕她听了臊得慌。”
莫惜言很不耐烦:“那我是不是也不要听了?我还是个未成年呢!你们成年人的世界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做出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为什么要来荼毒我们这些纯洁的心灵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