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骁这时却又长手长脚的来把她缠住,靠在她的身上,微微咬着牙说:“就是我和横影上次去见的那一个人。”
席悄悄懵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
“是上次在云家宴会上的事吗?”她记得他那次和横影去见过一个人。
“对,就是那个人。”
席悄悄有点恍然明白他说对方非常非常讨厌的意思了——因为他好像说过,那个人上次对他说过一句话,说她好像要“移情别恋”什么的。
这也难怪会让律骁讨厌——换了任何人也不喜欢吧!你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说人家的妻子要移情别恋,人家不揍残你那是人家宽宏大量兼修养好。
幸好她和律骁都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儿,随后便抛之脑后。
“那他这次又跟你说了什么?而且这个人到底是谁呀?我以前见过没有?”席悄悄对那个人的兴趣越来越浓厚。
“其实就是我二外公,他当年因为跟我爸爸妈妈的车祸有点关系,所以他的心中很负疚,最后连云家的家业都无法继承,直接皈依了佛门。”
席悄悄顿时怔住了,云家的人?
“当年我爸妈坐在前面的一辆车,二外公坐在后面的一辆车,因为出了连环车祸,他们都受了重伤,但是最后我爸妈没有抢救过来,二外公则比较幸运,让医生从死神的手下抢回来了一条命。”律骁面无表情地说。
席悄悄很心疼他,连忙抱住了他的头说:“别说了,公公婆婆在天堂里安好,他们都会很好很好!”
“嗯,我知道。”律骁只是更加的搂紧了她,脸上却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深埋的痛苦也只是在他的眸底偶尔闪现一下。
他就像在陈述一件别人的事,慢慢的说给席悄悄听:“二外公被救活后,他觉得未能跟我爸妈一块死去,心里充满了痛苦,他无法救赎自己,所以最后只能去吃斋念佛,因为他总觉得我爸爸妈妈的死跟他有关,他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席悄悄抚摸着他的头,很同情他,可怜的家伙!
她不想让他沉湎于这些痛苦的事,于是立刻打岔:“他是云绯樱的一位爷爷吧?他皈依佛门师从的是谁?”
这样的人不可能说无缘无故的出家,也不可能师出无名。
“从的就是爷爷为我求的那串佛珠的高人,不过我二外公只是挂名,那位大师并不在寺庙之中,他喜欢到处闲逛,所以我二外公也只是记名在他的名下。”他摩挲着席悄悄的后背:“对,按云家的排名,他也算云绯樱的二爷爷。”
“那他为啥每次见你都没有好话?”席悄悄有点不高兴:“他这次又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这个人上次诽谤过她,她记仇,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和尚——方外之人也不能胡乱说话。
“他说以后流年会嫁的很早,我很生气。”
席悄悄哑然,这是什么狗屁答案?!
“你骗我是不是?”她掐他的脸,拿枕头蒙死他的心都有了,害她紧张半天,结果给出这么一个答案给她。
“是真的。”律骁却一本正经的抱住她:“他说流年以后大学一毕业就会嫁人。”
“大学一毕业……”席悄悄有点泄气,“那也不早了,女孩子大学毕业也是二十几岁了,看看我,没有大学毕业就结婚了,也不还笑着活着?”
律骁给她气死了:“我还指望我们家流年考研考博,出国留学名扬海内外,怎么能让她那么早嫁?”
“结了婚一样的可以兼顾学业,没事的。”席悄悄安慰他。
律骁觉得跟她没有共同语言,一脸生无可恋的倒向另一边:“你不爱我了,一天到晚伤我的心!”
这个男人真是爱作!给根竿子就往上爬。
她撇撇嘴,拿手指头戳他的额头:“我是不爱你了,因为你现在忒矫情,又不爱跟我说实话,所以我打算换个人来爱……啊!”
她话未说完,律骁已经像头雄狮一样翻身而起,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