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钱,也愿意出钱。
更为重要的是,那钱还不是他们自己的钱。
拿别人的钱,来做自己的业绩,他们当然不会心疼。
投资食语的是一个国际大财团,强抢不见得能够成功,只会得罪人。
白嫖过来了,钱也不会进他们自己的口袋。
弄出一个不好的名声来,却要他们自己来背锅。
所以他们不会去强抢。
聪明人都不愿意无缘无故的去得罪人,而是会想方设法的交朋友,特别是交那些有能力或者有潜力的朋友。
崔少给严鑫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很明确的跟他说:
“你可以放心的开价,谈不拢就谈不拢,只要态度温和,有礼有节,就不用担心得罪他们,他们没有那么小气的。”
严鑫问了一句:“你知道他们的心理价位大概是怎么样的吗?”
这话问出来,崔少就笑了:
“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好兄弟,是生意合伙人,他们怎么可能把这些东西告诉我呢?”
严鑫也笑了,道:“也是这个道理。”
从这话里可以得知,在那个圈子里,他已经被人给划到了崔少那一边。
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标签。
主要还是有一些害怕——万一哪一天这个靠山出问题了呢?
作为同一个阵营的人,他会不会被清算?
虽然他上辈子的记忆中,并没有看到过相关的新闻,但是,他上辈子活的时间也不多,剩下的时间已经只有那么十来年了。
那个时候没出问题,谁又能保证以后一直不出问题呢?
但这种事情,他担心也是白担心。
这个靠山又不是他自己去找的,是人家撞过来的,想不靠都不行。
想来想去,想要多一些的自保能力,还是得把自己的企业给壮大起来,给社会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跟劳动人民绑定在一起,这样才会安全一些。
另外一方面,在商言商,大家愉快的在一起做生意就可以了,可不要参与到一些不该参与的事情中去。
过了两天,崔少就来京城了,介绍了那个投资公司的负责人跟他见面。
那个投资公司的总裁姓谭,四十多岁的样子,崔少叫他谭叔。
家里应该有着一些交情。
他们见面的地方在一个很有名的地方。
谭总手下还跟着两个秘书,一个中年男秘书,还有一个漂亮的女秘书。
严鑫就只带了一个人——肖诗语。
食语公司,他和肖诗语都是一样的股份,肖诗语还是这家公司的cEo,真要说起来,肖诗语才是老板。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真正能够做决定的还是严鑫。
崔少只是做了一个引进,在他们见面后没待一会儿,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有事先走了,然后就离开了。
剩下的就是他们两方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