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衫斜斜地褪在手臂边,肚
兜被两团软雪顶得隆起,肚
兜上的翠鸟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焱殇盯着她这媚态看了会儿,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揉摸着。
青鸢飞快地双手掩脸,笑着说:“你说,你是不是正色
迷迷地看我?”
焱殇长眉轻轻一扬,“是。”
青鸢轻啐了一声,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红着脸说:“你拿个枕头垫我腰下面。”
“干什么?”焱殇不解地问。
“你说的啊,这样容易怀上。”青鸢一本正经地说。
焱殇嘴角抽了抽,“对,再用个玉塞子给你堵上。”
“好。”青鸢严肃地点头,双手双腿一摊,“来吧,为了给你开枝散叶,我豁出去了!你尽管来,千万不要因为我是柔弱娇花而怜惜我。”
焱殇双手撑起来,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还如何进行得下去?
小珍珠站在窗子上叽叽喳喳地叫,仿佛在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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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贞怡只停灵两天,便下葬了。
粹银号该由谁来打理,焱许两家一见面就争得面红耳赤,在朝堂之上屡屡大骂出声,只差没打起来了。
听着那些人在御书房外吵闹个不停,焱殇烦躁地把狼毫重重掷下,怒喝道:“都拖下去,杖责二十,再敢争吵,责五十,逐出朝廷。”
战事正在往前推进,这些人却为了丁点大的利益开始吵闹不休,难道真是憋久了吗?
“只怕让谁管都不服众,这人选还真是难挑。”冷啸铁青着脸色,看着外面那些终于闭上嘴的人说。
“乐绾如何?”冷阳小声问。
“她稳重,沉着,心细,是好人选。”落恺连连点头。
南月轻轻摇头,“许家人不会答应,尤其是许承毅,四处拉拢人,好像对粹银号势在必得。”
“他的胃口也太大了,宝石矿开采的矿石,他常悄悄不入帐目,自己弄走。”冷啸愤怒地说。
“许家人越发猖狂了。”冷阳拧眉,满脸忿然地说:“早上许承毅的人在宫外掌掴了吏部的史大人,打掉了史大人两颗牙。”
“混帐,怎么没听报上来。”焱殇愤怒地问。
“消息被拦下了。”冷阳摆了摆手,向外使了个眼色。
老爷子最器重的慕容迟正站在一边,等着焱殇召见。
“不见,让他回去。我要带阿九去泠涧那里,这人选,再好好想想,一定要个稳妥的人选。”焱殇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说。
粹银号关系着大元的经济命脉,不能出半点差错,现在还要抓紧把帐目理清。与外邦通商的那些使者,也在陆续赶回,这些交接都至关重要,大军每往前走一步,都需要大量粮草和金银支撑,偏偏是这关键的时候,许贞怡死了……
众人从御书房出来,许焱两家人刚挨完的杖击,侍卫被他们吵得心烦,所以下手打得很重,一群人都爬不起来,正等人来抬。这些人都是焱许两家的心腹,主子们都躲在后面,推着这些人冲锋陷阵。
焱殇目不斜视地从人群中走过去,远远的,只见许倾心正在雪樱和穆飞飞的掺扶下慢步过来,青鸢和倾华跟在后面。
“母后去哪里?”焱殇大步过去,沉声问。
“哦,雪樱和飞飞要带我去外面走走,看看,二十年没来过幽州了。”许倾心微笑着说。
“王后也去吗?”焱殇看向青鸢。
“当然要去,多散散心,心情好了,万病皆除。”许倾心扭头看青鸢,温和地说:“你看看这两姐妹,两朵花似的,真把雪樱和飞飞比下去了。”
“干娘,我长得不好看,您也别挂在嘴边啊。”穆飞飞笑嘻嘻地冲青鸢和倾华挤眼睛,“有花儿,也得有青草,我就当青草,很好。”
“看,飞飞就是性子好。”许倾心乐呵呵地说:“我躺这么多年,多亏飞飞宽慰我的心,不然还真难熬。”
“干娘,这是爹吩咐我做的,我父命难违。”穆飞飞抿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