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若我醉了怎么办?”
青鸢犹豫起来,她若醉了,又不知道会忘掉什么事。她真怕了身上这些怪毛病,穿越就穿越吧,为什么悲催成这样?十八般武艺她一样没有,十八般毛病神一般附体。
上帝太不公平了,她又没害过谁,她只是瞎眼爱错人,就让她承受这些无边无际的折磨。快十七年了,居然没几天舒心的日子。
“不会,我有解酒珠。”浮灯温柔地安慰她。
焱殇盯着他看,突然上前去,一掌抓住了他的衣袖,只听嘶啦一声,他的僧袍被焱殇整片撕开,白色的中衣贴在他削瘦的身体上,长眉淡目微微流露出愕然之色,但依然隐忍克制地看着焱殇。
“再
脱,脱
干净。”焱殇抛开他的袖子,紧盯着他的眼睛下令。
冷衫一挥手,两名侍卫上前去,将浮灯上上下下的衣裳全除去了。
这是一具极为漂亮的男人的身体,骨架修长匀称,肌肤如玉似瓷,白得透亮,宽肩窄腰,胸膛平整,小腹又结实性
感,臀
部微微翘
起,双腿修长有力地立着,就连男人的那处地方都美极了,和焱殇他们这些已经情事的男人不同,是淡淡的粉色,安静温柔地卧着。
他微垂双眸,手拈佛珠,轻宣佛号,安静沉着,就像置于无人之地,任众人打量他的身体。
“幸亏王后看不到。”泠涧抚抚鼻头,小声说。
焱殇扭头,狠戾地刺了他一眼。
“已备好烈酒,让王后娘娘过来吧。”浮灯待他们审视完了,捡起僧袍,缓缓披好,捡起掉在地上的琉璃灯笼,往回走去。
“你脱他衣服干什么?”青鸢拉住了焱殇的手指,轻声问。
焱殇握紧她的手,轻轻摇头。若不是浮灯,那也是好事。
没人看到,月下的浮灯,眼中轻轻泛起了几点晶莹的泪,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踩过了月光,走向梨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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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薇的小屋就在赌坊后面,只是一间漏风的破屋子,就算有太阳,屋里也冷得像冰窖。倾华帮着她把被子从晒衣绳上取下,抱进屋子里铺好。
上官薇坐在一边,欣慰地看着她进进出出地忙碌,见她终于抱完了最后一床棉絮,赶紧起身过来,心疼地给她揉手揉肩。
“女儿,赶紧歇会儿。”
“我没事。”倾华摇头,左右看了看,秀眉微蹙,从怀里掏出一对银镯子,“娘,你拿这个去当铺当了,换些银子,置办些棉被碳炉,你这里湿答答地,怎么住人呢。”
“自己留着吧,你也没什么银子傍身,我有月钱,吃住也不用花银子,够用了。”上官薇把她的手推回去,小声说。
“娘,你就拿着。”倾华把镯子往她掌心一塞,轻喘着说:“娘这么辛苦,我还能吃饱穿暖,再说了,我要用银子,阿九会给我的,她对我很好。”
“女儿……”上官薇抚着她的脸颊,又欣慰又心痛。
“娘,我有事要问你……”倾华看着她,紧张地问:“你上回给我的香袋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什么?”上官薇转开头,不自然地说:“就是让你戴在身上,保平安的。”
“不是,你骗我了对不对?那东西有毒,让阿九眼睛看不见对不对?”倾华压低了声音,小声问她。
上官薇脸色一变,往四周看看,匆匆说:“别胡说,还要不要命了?”
“可是阿九眼睛看不到了!”倾华见她这副模样,心猛地一沉,当即就急得面颊通红,“你到底要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