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起伏,不停进攻,不停亲吻,从她的眉心,到她的肚脐,再到她的脚背,仿佛在膜拜一件珍宝。
青鸢浑身都成了明媚的粉色,一个个吻
痕烙下,如同媚
肌之上盛开的蔷薇花。
脚指勾起,再松开。
唤他的名字,随着他的动作沉迷。
如此契合,好像从未分开过一样……
“娘。”
小十突然叫了一声,吓得二人赶紧停下,小心地往那边张望了一眼,帐子轻合,里面的光影安静,不见小十爬起来。
“明儿还是让娘带她睡吧。”焱殇忍得满头是汗,小声说。
“偏不,就整你。”青鸢好笑地说。
“看谁整谁。”焱殇咬牙切齿,一记重击。
青鸢的玩笑话全在这力量里被击碎,再没力气笑他。她紧合双眼,双手掩在唇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诚实地跟着他的进攻,一点一点地融化到极致……
在眩晕之时,脑子里一阵阵空白,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声音,“阿九,我的阿九……”
她喃喃地应了一声,“嗯,我的焱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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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上朝去了。
青鸢带小十出宫看佳烟冷柔生了个儿子,还没出月子。
“南月将军不回泗水城了吗?”青鸢看着面前的将军府问,这里以前是华桐的大宅。那些故人,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回了,南月将军被封为镇国大将军,统率京畿防务。”冷青从马上跳下来,笑着说。
“哎,其实挺想冷阳的。”青鸢笑着说。
冷
衫抱着小十下马车,大笑着说:“哈哈,这话可别被柔柔听见。柔柔很厉害,几个月前,有人给冷阳送了个舞姬,那舞姬美貌无双,又娇滴滴的,缠得冷阳很紧。那天,柔柔看到舞姬又粘冷阳,她挺着大肚子过去,拎着舞姬的肩膀,直接丢出了王府。”
“啧啧,冷阳还想泡
妞呢。”青鸢感叹道。
“他哪有那胆子,就是和柔柔赌气。舞姬丢出去了,他又屁颠颠给冷柔揉腿去了。”冷青哈哈地笑,一副不屑模样,“他就是个惧内的东西。不过,听说王后和公主回来了,我想没几日他就会出现了。你不见了,他急得不行。柔柔为这事也吃了好久的醋,说就算你回来了,也要把你丢回去。”
青鸢掩唇笑了一会儿,冷柔一定是这性格!接过小十,微笑着问:“你们两个呢,没中意的?”
冷衫拍着胸膛说:“我如此阳刚潇洒,自有美人无数,每晚乐文。”
“吹牛,你和你的蜡烛一起阳光潇洒吧。”冷青的神情寂了寂,嘿嘿笑了几声,拔腿过向站在门口的小奴才传话去了。
“难道还记着飞飞?”青鸢压低声音问冷衫。
“这小子长情得很,一根筋,不知道醉过多少回了,现在还偶尔去打探打探穆飞飞的消息。我想,他可能是想问个清楚明白吧。”冷衫同情地说。
青鸢喟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品德好的人才能成为朋友。重情长情,就是一种美好的品德啊。朝三暮四,转头即忘,那还叫感情吗?不管穆飞飞是好是坏,冷青就是喜欢她,这也没有错。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错的是,那个人其实不是他喜欢的样子。
“佳烟。”推开门,她欢快地叫了一声。
榻上立刻钻出一个小脑袋,一头长发纠缠着,红通通的小圆脸,红通通的圆眼睛。
“姐姐啊,我昨天要去接你,他们都不肯……”佳烟拖着哭腔,大喊了一声姐姐。
青鸢的眼眶立刻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