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龙依然没有反应。
四个人的眉头全锁了起来。
“爹,‘玄功解’是不是在我们家中?”石家庆忍不住开口:“这关系非常重大,你一定要告诉我们?”
“爹,您不是还能眨眼么?”石家辉加了一句。
石中龙仿佛睡着了,只是眼还瞪着。
“爹,到底有没有嘛?”石家庆相当焦躁。
“老爷子,你表示呀?”二夫人也已无法平静。
“爹,是我们不该问这问题么?”月女柔声说。
石中龙眨了下眼。
“爹表示我们不该问。”石家庆脱口说。
四人互望了一眼,不明白为什么不该问。
“老爷子!”二娘苦苦一笑:“既是不该问我们就不问,另外一个问题,你中风是不是练功引起的?”
“石中龙又是先前模样,不表示可否。
“爹,又是不该问么?”石家辉说。
石中龙又眨了下眼。
“老不该问,这……这怎么回事?”
石家庆一向沉不住气,反应都是直接的,心里想到什么马上就会出口,说好听是豪爽,说不好听是粗鲁。
“你们都出去,让你爹静一静,等我来慢慢问个明白。”
夫人边说边以目示意他们出去,她考虑到也许丈夫有什么隐衷,不愿让儿媳听到,但又不能单独要月女离开,所以干脆就把三个都打发出去。
三人无奈只好离开密室。
刚到后院,姚管事已仓惶地迎了上前。
“家主,大事不好!”
“什么大事不好?”石家庆瞪眼。
石家辉和月女面露惊容。
“俞掌门人遇害!”姚管事的声音是颤抖。
“什么?俞老先生被杀?”石家庆暴吼。
“是的,就在堡外不远的地方。”
一向最冷静的石辉这时也大大激动,月女花容失色。
“人呢?”
石家庆喝问。
“还在现场!”
“我们去看!”
堡门外,宽坦的马道边疏林草地聚集了不少人,全部是石家堡的武士,还有总管“万事通”秋兆年也到场。
“玄武门”掌门玄衣老人,直挺挺躺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