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王贵两人,礼义回到屋内对着正在收拾圆桌的张喜逢夫妇以及大娘拱了拱手说道“这两日承蒙招待,明日我也要踏上去剑宗的路途了。”
艳卉听礼义这么说,表情一惊几乎是脱口而出说道“怎么这么急,多住几日也无妨的。”
张喜逢也是说道“是啊,前路漫漫也不急于一时啊!多住几日又何妨呢。”
听两人这么说,礼义则是微笑回应道“是啊,前路漫漫,早行早好不是。”
艳卉还想挽留,可是礼义却摆摆手说道“不必再留了,我去意已决。”说完便撸起袖子一起收拾起满桌的狼藉。
艳卉听礼义这么说也是不再出言挽留,而是走入屋内拿出了三包红布包着的喜糖递给礼义说道“既然礼义你去意已决,那么我便不再挽留了,这喜糖带路上吃吧。”
礼义接过喜糖说道“这未免也太多了,一包沾沾喜气也就够了。”
这时张喜逢接话故作轻松地说道“一包是你的,另外两包是给两位恩人的。”
礼义看着一脸凝重的张喜逢瞬间意会他是什么意思。这是盼着自己可以顺利进入剑宗啊,毕竟进不去也就没有机会将喜糖交给吕焱与饮月了。
礼义也是郑重回应道“张大哥放心吧,我一定顺利地进入剑宗原原本本地将喜糖交给吕大哥和饮月姐的。”
…………
寅时,礼义推开大门心中暗道“对不住了张大哥,我实在受不了离别的场面,我此行下次不知何时会面,还望各自珍重。”想到这礼义轻轻关上了大门,借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踏上了前往剑宗的路。
晨间鸡刚刚鸣了一声大娘就开始在灶前熬起了粥,晨时睡眼惺忪的张喜逢推开礼义的房门说道“礼义洗漱吃饭了。”说完这句房间内久久没有回应,张喜逢再次说道“礼义洗漱吃饭了,再晚点粥就凉了。”这次还是没有回应,张喜逢有些不耐走了进去,可是看见叠在床上整整齐齐的被子,张喜逢暗道“不好”赶忙跑了出去正好看见端着小菜出来的大娘焦急地询问道“娘,你看见礼义了吗?”
大娘疑惑地说道“没有啊,你不是去叫他了吗,怎么,他不在房间吗?”
“不在啊!我看见他被子叠好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喜逢焦急地说道。
这时打着哈欠的艳卉走了下来说道“大早上的你们怎么这么吵啊?”
张喜逢向艳卉焦急说道“礼义不见了。不知道去哪了。”
艳卉听张喜逢这么说原本还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瞬间便精神起来说道“不在房间吗?走我们去看看。”
三人来到礼义房间,艳卉扫视一眼说道“礼义的包裹不见了,应该是走了吧。”
大娘听艳卉这么说嘴中责怪道“这孩子,打声招呼嘛,就算急也带点东西路上吃啊。”
艳卉也是附和道“说的是,再不济也吃完早饭不是。”
张喜逢则是释然道“我想礼义应该是不喜欢分别时的场面吧。”说到这又是微笑着说道“再说了,不久应该就可以再次见到他了,他不是说了吗,王贵大婚他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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