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内。
寅生第一件事就是赶忙将翠儿挽着自己的手松开,赶忙拱手道歉道“翠儿姑娘,在下不是有意的,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见这就如同害羞的邻家男孩一般的大修寅生,翠儿也是掩嘴轻笑道“想不到一个修为通天彻地的大修却是一个害羞的小男孩,这恐怕即便是王爷也未必知晓吧。”
“我,我,不管怎么说,男女授受不亲,委屈姑娘了。”寅生本还想解释什么,但是碍于嘴笨,不会说些什么漂亮话,只好如此说道。
此前和林弈孝渊几人都是口无遮拦,有什么说什么,但是出了门,尤其还是自己一人出门之后,寅生这才知道自己似乎还有许多东西要学。
因为就同一件事来说林弈与晚秋不会在意,大咧咧的孝渊与小焱子恐怕不是不会在意,而是压根想不到这一层。还有就是溪婧,应该也有应对之法,除了自己之外。
“多谢几位,之后的事就交给我吧,不过还是要委屈两位了。”素任鑫说着便看向了那洞口。
寅生钻这个地道已经不少次了,而翠儿这还是第一次,尤其还是钻这个动作尤其不雅。
“无妨的,先生大恩翠儿本就无以为报,这点小事都做不到,这不是贻笑大方?”翠儿很是爽朗,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架势,直接率先钻了进去。
不过翠儿不是大家闺秀,也没用那么娇气,钻一个地道这本就不是什么事。
见翠儿先走了之后,素任鑫也是打开了隔板,那洞口呈现在了面前,由于长年累月的问诊,这个洞口已经无比圆润,丝毫没有毛刺,很难看出这是在木板之上开的洞口。
要是之前,寅生不会注意到这些,但这或许是和素任鑫最后一面,寅生也是好奇地打量起了这个铺子,此前没有发现,就是发现了也不会去深究的东西,但是这一刻寅生都很好奇是做什么用的。
“寅生先生,不走吗?”在写药方的功夫,素任鑫小声地询问道。
这也是寅生好奇的一点,也是此前寅生没有注意到的一点,那就是这木板虽然厚,但还是有洞口的,自己两人在里面对话饶是最小声了,那么外面真的听不到吗?
似乎是看出了寅生的疑惑,素任鑫轻笑一声解释道“寅生先生看来不善于观察啊。”
“此话怎讲?”
“外面如此嘈杂,我们在里面不也是只有诺隐诺现的声音吗?”素任鑫好笑地反问道。
寅生皱着眉头,立马豁然开朗“先生是说?”
“这木板可不是普通的木板,这外面的木板是杉木,而中间的木板可是皇帝御书房所用木板,是为红叶石楠。”素任鑫说到这很是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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