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天花板呆呆的……某风呆呆的……
胃痛……
滚来滚去……
胃好痛咩……
囚枭34(酷攻强受,主攻仆受)热乎的夜宵!
胃抽痛著……
抽啊抽啊,其实某风已经抽习惯了,只是还不习惯这个痛……
票票啊,满天飞,又有几张是给偶的……
………
在自然界中,当纯粹的“力”足以压制“智”时,再多的阴谋都是多余的。况且,野兽终究是野兽,所想出的阴谋比起人类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夜枭静静地看著天空发呆,一直看到月上头顶之时,才突然灵光一闪想起关於某只鸟的事。
这的确是夜枭生平数年难得一见的灵光一闪,用在这种事情上真是颇为可惜。
但愿没被野兽吃掉。
怀抱著如此想法的夜枭索性取道树冠,踏叶无声,向著传来血腥味的方向飞奔而去。
动物的血跟人类的血其实大多时候是没有分别的。唯一可以确切区分的,只有血液流出时间长短不同而导致气味不同颜色不同。即使是百分之一的差别,对夜枭来说也是足够了。
停在那只被打下的全身漆黑的鸟尸身边,夜枭俯下身去拾取的动作停住了。
“你来得还真是慢啊。”
悠闲的低沈的,让人听了就全身发麻的声音自身後传来。
夜枭的身体表面瞬间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这大概就是感官太过敏锐的坏处了。
“我等得都快睡著了。怎麽?你不转过头来吗?我倒是很好奇你长什麽样子呢。”
著意踏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逼近,坏心眼的想要造成压迫感。
这是一个善於玩弄人心的男人,并以此为乐。
可惜,他今天遇到了夜枭,注定他无往不利的手段将要踏到有史以来最硬的铁板。
“南海冥家。”
在他还有半步就要贴近夜枭之时,几乎会被错认成夜风般的回答飘进了耳朵。
与此同时,即将靠近的身体自眼前凭空消失。
若非良好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一片残影,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见了鬼。
再定睛时,地上那只鸟尸也一同不见了踪影。
江山代有人才出,多年未踏足中原,竟然已经出现这等实力强劲的青年才俊了吗?
男人暗暗心惊不已,全然不知自己只是多虑。
夜枭只是个几近非人的杀手而已,跟什麽青年才俊这种词根本不搭边。即使让他再活一次,怕是九成九也会是这种样子。
太过聪明的人,想东西也总会比常人多上几个弯,有时倒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眼下这个男人就犯了这样的错误,更因被一口道出来历而开始怀疑知情者是否有走漏消息或者出声的可能。
其实夜枭只是听出了他的步法,才猜到了他的来历。即使他记不住人名记不住地名,唯一足以令那为他师傅者佩服不已的是对武功招式过目不忘的诡异能力。常常令那人诧异不已又兴起挑战欲,将所有已知的招式在他面前一一演练,誓要将他难倒不可。而以那人当年堪称百晓生的博闻广识,天下间还真没几个他不晓得的武功招式。
所以夜枭可以单凭步法便一口叫出对方来历这种看似诡异神秘,其实单纯猜谜练成的条件反射的举动,也似乎顺理成章。
但对男人造成的心理震慑,却不仅仅只是一点两点。
更加深了这种震慑的是,夜枭的身影消失之後,男人凝神凭息,也未察觉到夜枭去向的任何蛛丝马迹。
若他知晓夜枭拿著那只鸟尸奔出数丈远才想起要察看异状,更因为看不懂鸟腿上那张小小的白纸上到底写了什麽东西而随手将纸条丢到脚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