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确定是一个酒店?
除了他们所住的这个房间还算健全之外,其余的全都被砸了一个稀碎。
江鹿溪咽了口口水,将胳膊搂的更紧了。
霍谨戈垂眸看着怀中乖巧温顺的人。
脚下的步伐停了下来,嗓音如常。
“鹿鹿,叫老公。”
“?”
江鹿溪仰头对上了男人意味深长的视线。
眼睛转了一圈,不敢这个时候忤逆男人,喏动了红肿的唇,小声道:“老公?”
霍谨戈眯起眼睛,‘嘶’了一声。
疑惑道:“你确定昨天吃的是乖乖听话药?”
江鹿溪点了点头,抿着唇无声的应了。
霍谨戈冷笑。
她刚才叫的这一声可比昨天一晚上的老公公和公公顺耳多了。
霍谨戈抱着她弯腰上了车。
江鹿溪趴在窗户上往外瞧了一眼,昨天红红火火的大酒店,现在被砸的门头噼里啪啦冒着火花。
整个酒店破败不堪,透着一股子的阴森。
他竟然把自己产业给砸了?
可想而知这得多生气啊。
俞逸上车后十分自觉的升起了挡板。
霍谨戈用带着玉扳指的手掐了掐她的脸颊,看着怀中女人吃痛的样子,手上的力度又松开了些。
江鹿溪不满的看着他手上的扳指。
以后找个机会把他扳指偷了,然后找个地方埋了去。
看他还怎么掐她。
突然她余光一撇,竟然看见霍谨戈手中有一道暗红色的血痂。
她怔愣了片刻,连忙捉住了他的手,强行将他手心摊开。
只见手掌正中央横穿过一刀,伤口极深。
江鹿溪皱着脸拧着眉,紧张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