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工地祭房桩的凶手将死小孩做成三足金蟾的样子呢?”
乔异迁:“你是怀疑与史年接头的人就是在那儿埋祭房桩的人?”
杨锦东:“没有确切证据,但值得怀疑。三足金蟾叼来钱财,那对于凶手来说,最重要的是钱。我们换个说法,苏同是富二代,他还挖出了秘密,如果凶手没有逃到国外就在这儿,那他会想什么?”
乔异迁恍然大悟,跟杀猪一样:“快开车呀!加速!!!”
有些事就是忙中出错,杨锦东低头看了一眼仪表盘,脸色僵了,声音淡淡的:“车没油了。”
全车的目光直勾勾地落下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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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卯:“还有油么?”
杨锦东:“没有。”
曹卯:“ilove油啊!!!”
杨锦东:“输了输了。”
第7章
苏同在家里和老妈吵了一架,此时正气急败坏。
他不喜欢他老妈。
苏父苏母是为了两个集团的利益才结婚的,苏同从小就是同苏父生活在一起的,他十三岁以前的世界根本没有也不需要郑母。后来苏父得了癌,刚到四十岁就死了。
这个可怜人的葬礼却成了苏母的一场社交,成了苏母赚钱的一个手段。苏同有时也佩服苏母,这么会见缝插针,为了赚钱无孔不入。
不过去哪儿过夜确实成了苏同目前最紧迫的问题。苏同躲鬼似的抱猫撤退,无奈地瘫在小公园的长椅上。
雨声很小,两点叭嗒落在他脖子上。
靠!真的下雨了!
呜哇一声,长椅上的颓□□年满血复活,带猫逃蹿!倒霉这东西如影随形且可以无限叠加。
不知柴米油盐贵的苏少爷一个箭步蹿进乌烟瘴气的黑网吧里。一眼望去,有染毛戴耳钉的未成年,有左青龙右白虎的杀马特,有蔫头蔫脑的猥琐宅……一室的“非好货”人种!苏同怀疑自己离开了地球。
他只能硬着头皮跟英年早秃的网管说了句:“包夜。”
他又顺手拿了一桶康师傅,一根火腿肠与一盒纯牛奶。泡面归自己,剩下的都属于猫。
网管的脸阴沉沉的还有点水肿,斜着眼睛觑他,腮帮子一抖一抖地好像在打寒颤,给苏同倒完开水后,来不及说两句话就被个咬着棒棒糖的高中生喊走了!
“王叔,破机子又坏了!”
在黑网吧这种恶劣环境下,苏同竟然在写论文!他不禁怀疑自己心里其实住着一个闷骚的学霸。
挂钟嘀嘀嗒嗒地走着,已经十二点了。
苏同抬起了眼,周围只剩下个满面松驰软组织的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