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埃爵迪夫舔着自己的手指,然后抓住晏子殊的膝盖,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
「嗯……」
晏子殊眼神涣散,由于激烈情欲的冲击眼角非常红艳,浸染着诱人的风情,卡埃尔迪夫也被引诱了,低头亲吻他的眼脸,又再次覆上他的嘴唇。
舌头激烈地摩擦,唇瓣被啃咬吮吸,永不餍足的热吻。晏子殊有种晕眩的感觉,手臂轻轻抵住卡埃尔迪夫的胸膛,卡埃尔迪夫说要帮他消除不安,而他现在确实什么都思考不了。
「子殊,放松。」
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挤入了后庭,缓缓地刮搔,晏子殊的大腿根部立刻抽搐起来,但卡埃尔迪夫没有犹豫,指头轻轻推动着花襞,令人颤栗的温柔。
「呀……啊……咿!」
浸淫着欲望的后蕾被执着地抚弄着,指尖深深埋入进去,扭转、抽动,热量再次积聚在下腹,粘腻地撩拨着尾椎骨,一层层荡漾开去。晏子殊的膝盖绷得紧紧的,泄出的呻吟格外沙哑。
「呜……不……不要……住手……兰斯!」
快感被残酷地引导着,一再被摩擦的弱点,生出把意识都粉碎的快乐,血管似乎肿胀了起来,焦渴的神经阵阵颤栗。
「不!不要这样!兰斯!住手……啊……啊啊啊!」
挺立的性器被温柔地握住,有力地抚摸。当灼热的铃口被修剪整齐的指甲突然地挖开时,晏子殊尖叫着,失控地达到了顶峰!
奥地利西南部,帝罗尔,奥汀城堡——
从文艺复兴式窗台望出去,可以看见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脉,恢宏而壮丽,夕阳的光辉越过山坡,像镕金一样点缀着蜿蜒的河流。
再一次回到奥汀,晏子殊心情复杂,他尝试用一种新的目光去注视奥汀,说服自己放松下来。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他无力改变那段回忆,就算伤痕仍然存在,他也不想再强迫自己去面对它。
从仇恨中解放出来,不是为了卡埃尔迪夫,而是为了自己,他早就原谅了卡埃尔迪夫,只是在被回忆折磨着而已。
啪嗒……
轻柔的脚步声,晏子殊的视线转向拱顶走廊,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一个大概一百四十公分高的男孩,正穿过门廊走过来。
他穿着浅色衬衣、系白色领带,外罩黑色紧身骑士服,双手戴着白色手套,往下是浅褐色马裤和手工制的皮靴。
他的打扮十分优雅,而且颇有乡村间的自然气息。他远远看见晏子殊后,愣怔了一瞬,像是在担心什么,然后才鼓足勇气迈开?步,笔直走向晏子殊。
夕阳的光辉柔和地笼罩在他的身上,一头蜷曲的金发,像宝石一样熠熠生辉,他长得非常美,犹如油画上的丘比特。白皙光滑的肌肤,红润的嘴唇十分柔软,小巧的鼻子挺翘,细长的睫毛下,闪动着一双水灵灵的紫色眼睛,天真烂漫,充满孩子气。
晏子殊一下就认出他来——兰德尔?冯?卡埃尔迪夫,今年九岁,是卡埃尔迪夫的养子。
去年被卡埃尔迪夫收养后,他就一直住在奥汀城堡里,没有上学,而是由专门聘请的家庭教师教育。
他的气质和卡埃尔迪夫颇像,高贵而优雅,是一个小绅士。
兰德尔步履轻盈地走到晏子殊面前,落落大方地问,「先生,您是公爵阁下邀请的客人吗?」
「是,你好。」
他的声音和他的外貌一样优美,宛如维也纳童声合唱团的天籁之音,晏子殊对他很有好感,伸出手。
男孩握住他的手,低头轻吻了他的手背,这特别的吻手礼,让晏子殊惊讶。
「您叫什么名字?」兰德尔放开他的手,亲暱地问。
「晏子殊。」
「我可以叫你子殊吗?」
「可以。」在西方,晚辈也会直呼长辈的名字,晏子殊觉得这没有什么。
「公爵阁下是一个冷淡又无趣的人吧?他很少回奥汀,我听说他今天会带未婚妻来。」兰德尔说着,主动牵住晏子殊的手,一点也不怕生的样子。
「到晚餐前还有一段时间,我带你去马场玩吧。」
「你不喜欢公爵吗?」被他带着往前走,晏子殊问道。
「不喜欢。」
「为什么?」晏子殊诧异。
「因为他比我强太多,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他的。」兰德尔认真地说,旋即绽开一个可爱的笑脸。「去看一下我养的马吧,是比赛级别的阿哈尔捷金马。子殊,你会骑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