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臻的眼神不由得越发柔软起来,反倒是阮正回过神来,开始安慰起萧臻。
“这不是你的错,最起码,现在我不会再品尝到那种愤怒到无可奈何的悲哀了。”
纵然阮正现在是笑着的,萧臻依旧可以感受到他心底深深地惋惜和痛苦,那是一种铭刻在心底深处永远无法忘怀的无力。
那些以国家为最优先的军人们,在面对着当政人士无视底层士兵生命的行为时,是否也会如阮正一般的愤怒而又妥协着。
军人,这个以服从为天职的铁血机器,即便是在国家衰败时也不离不弃,哪怕内心再愤怒再痛苦也会坚持下去,忍耐下去,只因为他们是军人!
他们沉湎于愤怒,背弃国家就不是军人。
他们服从于国家,却又无奈而愤怒,因为他们也是人。
这一个可歌可敬的职业,让萧臻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震撼。
她忽然间想到了当年阮正的话,他说,这个国家再破再烂,也是我的祖国,我的身后是祖国的土地,我的背后有着无数手无寸铁的百姓,我必须保护他们。
想到这里,萧臻不由得双手背后,讳莫如深的笑道。
“所以说,我萧臻才不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而是一个政客啊。”
“说起来,等下你记得摆个很不错的pose。”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英语的”
阮正童鞋一本正经的鄙视萧臻,“作人要学会与时俱进,学好英语走遍全世界。”
“萧臻,据说你的英语可不怎么样啊”对于这等八卦,阮正也直言不讳。
“英语?我!?”
萧臻嘿嘿冷笑几声,霸道十足的开口,“我不需要学会英语,我只需要大不列颠人都学会汉语!”
“英语,那是什么?学好汉语来跟我讲话,否则就滚回去!”
面带嘲讽的萧臻邪恶到极点,听的阮正冷汗刷就下来了,“以后就让大不列颠人都考汉语,考不过就都没工作,没老婆没房子没银子,哼,从论语考到孟子,从孟子考到庄子。”某个世界六级的残念还是相当深滴
萧臻傲然笑道,“世界,由我们做主!”
“从语言做起!”
“萧臻,你说起话来怎么咬牙切齿的?”
“有吗?”
“有。”阮正点头,“很像是被英语虐待了很多年没缓过来一样,我明明记得你是配翻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