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臣见钟慕完美拖住白袍恶鬼,顿时跑向门口,将门关上。
转过身就看见钟慕跟踢球一样,把白袍恶鬼踢飞,同时身形闪烁出现在恶鬼面前,手术刀掠过丝高光,猛扎入恶鬼头颅,直插刷着白灰的水泥墙。
白袍恶鬼被钟慕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好强。陆希臣赞叹,再瞅瞅自己手里的白布团,它犹如拥有生命般,仍在缓慢流动,察觉到他的目光泄出深沉的恶意,若不是他的手牢牢压制着它,早扑上来吞噬他的血肉。
搞定白袍恶鬼,钟慕冷着张俊脸,走向陆希臣。
陆希臣望着灯光下煞神似的人,突然怂了,捧着白布团讨好地邀功,企图消减对方的怒火:“阿慕,我给你重新装备下武器吧!白袍恶鬼的白布跟你的手术刀超级相配的。”
字落到末尾时,钟慕已来到他近前。
“我给你的枪,为什么不用?”钟慕冷冰冰地询问。
陆希臣一愣,枪?他余出只手摸摸裤腰,那里空无一物:“我……”
钟慕的手同样搁置到陆希臣放在身后的手边,指尖抚到抹柔软弹性,他顿时重重捏了下。
陡然传来的剧痛,惊得陆希臣差点跳起来,可由于传出痛觉的部位难堪,他耳朵尖红透,讲不出质问的话:“阿慕…你你你……”
“枪丢在哪儿?”钟慕收回手,态度平常。
轻松被转移注意的陆希臣,垂头丧气地解释道:“应该是浴室,我不是故意丢下它的,我没习惯带着枪,也没感觉到它的遗失……”
钟慕垂眸:“下不为例。”
陆希臣鼓脸:“我知道了。”
钟慕不置可否,道出自己下不为例的真正含义:“在这里要紧紧跟着我,没有第二次。”
陆希臣眨巴着眼点头。
钟慕的脸色稍稍缓和,关心道:“捏痛了吗?”
陆希臣想到对方捏的位置,绯晕浮上脸颊,小声道:“有一点点痛啦。”
钟慕:“你身上只有那里有肉。”
陆希臣捂屁股,觉得自己日后此处要经常遭殃,想要争取一下:“也不能使用暴力呀……”
钟慕:“暴力?”
陆希臣妥协:“可以换捏脸吗?”
“你认为还有下次?”钟慕眉梢轻挑,倏地凑向陆希臣,凝视那双生得顾盼生姿的桃花眼,“陆希臣,我不知道自己在你做出第二次行为时,会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