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梦啊!她松了一口气。
不是真的就好
再扭头看看,这里陌生得很,但没有让她忐忑不安,反而每一个局部都透着点点温馨与舒适。
煤油灯,老年画,用饲料袋镶边的门帘子一切被收拾得熨熨帖帖,老木桌上甚至有只陶罐插着一把栀子花。
难怪屋里悠悠香丁小琴淡淡地笑了笑。
咦?栀子花?!
她蓦然想起在水底与秦伟忠亲过嘴,当时他口中就有一味栀子香。
难道
丁小琴恍惚意识到,刚才她发了春梦,而对象竟是屯子上公认的不近人的怪汉子秦伟忠!
哎呀呀!丁小琴羞都羞死了,心突突突地跳。
所以这儿是他家?这是他炕?
这可不得了!她发现她屁股下面湿乎乎一摊,把他的被褥浸了个彻彻底底。
是失禁还是丁小琴心知肚明她没有尿床。
但她不知啥是高潮,也不懂啥潮喷、水喷的,她只晓得屁股下的这滩水是她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流出来的,比尿液更不堪,更让人难为情。
丁小琴无地自容。
怎么了这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秦伟忠端来了水,要她润润嗓子,还不舒服吗?
丁小琴低着头甩了甩腮帮子,闷闷地抿了一口,答道:没有
饿不饿?我刚醒了面,待会拉给你吃。
谢谢叔。但对不起叔,我丁小琴掀开那层薄薄的被单,没掩藏她犯的过错。
我不是故意的我会替叔洗干净。
没事没事。你还小,可能认床我搓搓就行。
我弄脏的我来洗。
那成。
嗯,所以这儿是叔家?
对。
我怎么在这儿?
丫头不记得了?
记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