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白素整个人已难受到不行,脸上的汗不知不觉一连串一连串滚下。
月光淡淡如水,如一层透明的轻纱笼罩下来,昏昏暗暗,无形中起着一层掩护色。圣凨平静依旧地回道,薄唇上的弧稍纵即逝,在昏暗的月光下快得不容人察觉,“恕我医术浅薄,没办法解,这种春丨药只能与男交合,否者必死无疑。”
白素咬牙,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扩大,再回头狠狠瞪向凤笠。
既然事情都揭开了,凤笠也不狡辩,上前一步揽住白素说道:“素素,乖,听话,我们回房再说。”
“你真可恶,放开我,别碰我……”凤笠的靠近,让白素滚烫的身体忍不住贴上去,但理智却还很清醒,做出与身体截然相反的反应,一把用力推开揽上来的凤笠,大步后退,明显喘息。
圣凨冷眼旁观地看着。
凤笠再上前,圣凨这笔帐后面慢慢算,先搞定生气的白素再说:“素素,这件事,你先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真是怕了凤笠了,竟连这样的事都想的出来,还做得出来。白素凝眉略思忖片刻,心中已有了彻底离去之意,这里是再不能呆了。上清一直不给她回复,她就自己回清莲山,不等了。
。。。
 ;。。。 ; ; 凤笠感觉到白素的贴近,更感觉到白素身体的灼热,说完后不理会对面的圣凨,直接打横抱起白素就转身准备回房。
“凤公且慢!”
圣凨出言阻拦,心中已然将凤笠当成想成为圣氏一族的族长与想要修道成仙之人,同时越发肯定了与圣雪长得一模一样的白素就是当年的圣凌。如若不然,凤笠怎么会放着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不要,来这穷乡僻壤之地?难不成真如他所说,他本名“朱鹤”,那眼下这个白素长得与圣雪一模一样也未免巧合了一点。再则,白素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饭后一直在房间照顾白福,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春丨药。
没错,白素此刻的的确确中了春丨药,这一点瞒不过圣凨的眼睛。
凤笠他,显然想直接要了白素,真的想与白素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想到这里,圣凨不觉眯了眯眼。
“圣公还有事?”凤笠抱着白素转回身来。
“我看尊夫人的样,似乎有些身体‘不适’,我略懂医术,不如让我帮尊夫人把把脉?”
“不用,素素没事。”凤笠直接拒绝,凤眸锐眼如炬,知道面前之人应该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也有点多管闲事了,他凤笠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多嘴。
“可尊夫人的面色看上去真不好。白姑娘,你觉得呢?”圣凨转问白素。
白素从没接触过春丨药这种东西,此刻只觉浑身上下已完全热到不行,贴着凤笠的那丝舒服感渐渐被越来越大的空虚感淹没,好像唯一的救命稻草在渐渐离她而去,心下不觉有些心慌,忍不住想伸手抓牢,同时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热汗不知不觉冒出来,很难受,对圣凨轻点头有些痛苦地说道:“我……我觉得很热,很难受……”
“看白姑娘这症状,再听白姑娘这么说,白姑娘莫不是中了春丨药?”圣凨神色不变,一副大胆“猜测”的语气,直接将话给挑了出来。
凤笠的面色隐隐一变,抱着白素的手明显收紧,凤眸中快速闪过丝愠怒。
白素先是一怔,后再一细想,眼前倏然一亮,猛然收回视线看向紧抱着她的凤笠,“你……”
“莫听他胡说!”凤笠的面色已瞬间恢复如常。敢管他凤笠的闲事,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白素是刚才突然间感觉热起来的,现在浑身滚烫,虽从没接触过春丨药这种东西,可也听说过中了春丨药的女会有何种症状,不就像她现在这样吗?“你……你无耻!”
凤笠顿怒,但不是怒怀中生气的白素,而是怒对面的圣凨,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圣凨此次出来,乃是意外,遇到白素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并不想多惹事,何况还是凤笠这样的风云人物,但眼下情况不同,凤笠可以打白素的主意,他自然也可以。若是他将白素带回去,再让白素爱上他,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继承圣氏一族空置了十多年的族长之位,到时候整个圣氏一族便是他的了。
。。。
 ;。。。 ; ; 而与此同时,不知怎么的,竟突然间重新勾起了白素对自己身世的好奇。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便已经跟着上清了,在跟着上清前的记忆一片空白,丝毫记不起来自己来自何处,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每次问上清,上清都不告诉他,还说什么不知道比知道好,难道她的身世有什么见不得人或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素素,困了?”见白素看着自己发呆,凤笠一脸关切。
白素回神,连忙摇头,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发热起来,难道深夜的温反而高了?
“我不困!”
“不如素素你先回房休息,我留在这里照顾父亲也是一样。”烛光下,白素的脸已然慢慢升起一层淡淡的绯红,不知白素自己感觉到没有,但凤笠却看得清清楚楚,长睫一敛,薄唇轻勾,耐心等着白素待会主动“投怀送抱”,到时可就怨不得他了。
“不用不用,我真的不困,我留在这照顾就好。”越来越感觉热,白素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凤笠也不勉强,继续悠然自得茶,只觉茶水有股说不出的甘香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