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不是,纵使你仍在那个师门,只要你是黄药师,便是我东方柏的人。”东方不败握住黄药师的手,傲气道。
黄药师闻言轻笑出声,“这封信必不可能是我师父授意,传信之人只是想让我提防师门,所以今后我们仍要小心,免不防着了他们的道。”
东方不败点头,却是细想会与黄药师传信的人,思来想去也只那柳溶月最为可能,若真如此,他与药师便是欠了柳溶月一个人情了。
俩人并不再说这些,和衣而眠,第二日凌晨便骑马离开驿站。行路约莫一个时辰,迎面便遇上一路行装齐全的行商车队,应是北上行商,本来俩人策马掠过,却因马蹄行走时溅起路上一个水坑,溅到离得较近的一个随行伙计。
那伙计低声骂了一句,黄药师耳尖回头,若是一般人他们并不会与其计较,但那伙计说的却分明就是金语。黄药师马停了下来,东方不败也拉住了缰绳,看了一眼黄药师,掉转马头看着正往前行的车队。见他们行止有法,动作丝毫不想是普通的商队,心里亦是起疑。
“他们不对劲。”东方不败密语对黄药师道。
黄药师点头,那分明就是一伙金兵,却不知如此慎重,护的是什么东西,与东方不败说道,便定下主意截下他们。
东方不败自是答应,银针一现,细如牛毛的几枚针已经飞向那些金兵伙计,他们临死前连惊叫声都没发出来,俱是定了一□形,便纷纷倒下。在这一瞬,黄药师已经腾身飞上那车队,又解决了几个金兵,这回那些金兵才慌了神反击。
大约十来个俱是高手纷纷从车里跃出,俱是蒙上了脸,只是黄药师与东方不败联手,只消片刻便点住了他们,只剩一个仍在负隅顽抗。
“欧阳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东方不败只与那人过了几招,纵使他蒙脸便知道是谁,欧阳锋自那洛阳后,却不知怎的又在这儿遇见,这回新仇旧恨便一起算。
欧阳锋见东方不败认出他,也不再蒙面,直接与东方不败交手,心下一直防着一旁的黄药师,担心他们二人联手一齐对付他,这一分神,自然是处于下风。
黄药师只是身形一动,欧阳锋便分心露出了一个破绽,被东方不败打了一掌,连着三下重拍,被点住穴制住了。
欧阳锋嘴角渗着血丝,苦笑地看着东方不败,“不败兄,你对我可真是狠。”
“少废话,你出现在金兵这里是为了什么事!”东方不败喝道。
抬眼见黄药师走到那十来个金兵身上探视,却发现那些被点住穴的金兵全都已经自杀中毒身亡。
黄药师也走到欧阳锋面前,对欧阳锋称呼东方为不败兄这话只轻挑了一下眉头,也问道:“你怎么会与金兵一齐。”
“嘿嘿,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且先解了我的穴。”欧阳锋邪笑道,却冷不防牵扯到伤口,倒吸一口气。
东方不败闻言,冷厉地看向欧阳锋,这回他是不可能放过欧阳锋的,问不问得出结果,他并不关心。
欧阳锋自是发现东方不败散发的杀意,道:“不败兄,你可不能杀我,杀了我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黄药师闻言拍了一下东方的肩膀,走上前去,对那欧阳锋道:“你可是说下在东方身上的毒?”
欧阳锋闻言瞳孔一缩,原来这两人已经发现,也便不再藏话,直言道:“没错,不败兄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
“让你失望了。”东方不败不屑地看了一眼欧阳锋,“毒已解。”
“不可能!”欧阳锋此刻是真的大惊,瞪大眼睛看着东方不败,很快他心下一定,又轻笑转向黄药师,道:“药兄,你可还记得在白驼山庄与我大哥那一约。”
东方不败闻言,看向黄药师,未防欧阳锋猛地往他身上吐出一口血,人已解开穴道,跃开了几步往那装货的车厢扔了一道火折子,便扬声大笑消失无踪。
“东方小心!”黄药师只来得及拉开东方不败,往前方跃到扑下,只闻身后劈啪巨响,大地都震动着,火光四溅。
那响声持续了半刻钟,方才渐渐停下,待此他们才从地上起来,却见之前那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坑,地上金兵的尸体都被烧焦,肢体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