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药师与他说时,却是想去的,如今怎的似改了主意?
“药兄,你真不去?”段智兴不大信地又问了一声。
黄药师挑眼看着段智兴,“我与东方回桃花岛是一早就说好的事,为何要为了那俩贼人改了主意。”
“可是……”段智兴仍想说道,被黄药师给打断了话。
“没有可是,回桃花岛先,去洞庭湖后,到中秋那日,你们与那两人再约好,改个日子再告知我。”黄药师道。
“这事怎么能拖。”段智兴说道,眼睛却求助般看向东方不败,希望东方不败能替他说几句。
东方不败却只是一旁用着自己的饭,好像未曾去听他与黄药师说甚么,偶尔与周伯通低声说几句,那周伯通便会乐得哈哈大笑,用饭都没个正形。
段智兴见状实在忍不住抚额,若是洪七跟来,没准能与他一齐说服黄药师。
“这事就这么说定罢,你且去告知铁掌帮上官帮主,只道时机不对。”黄药师却又加了一句,事情到这里,便没有再商量的地步。
四人用完饭后便各回了房间,进了房间东方不败才问黄药师,道:“药师,为何你又改了主意?”
“昨夜我并没说会去,不是么。”黄药师笑道,他自有一番思量,若真去赴约,未必能拿回那武穆遗书,还会被闻风而至的各路人马将水搅得更混,他也不信师门会真拿书引他到洞庭,充其量便是以此为由,届时好让他成为武林众矢之的,借刀杀人的法子,打着的却是民族大义的名号。东方看出来,却要与他一齐担着,最是让他不忍。
“药师,这对你没甚大干系?”东方不败皱眉问道。
黄药师摇头,“我不在乎那些名声。我与你去桃花岛是一早说好的事,这路上被耽搁的事还不多么?何况我并非不去,只是变被动为主动,既要我去,换个日子想必他们也是会肯的。我们先回桃花岛,好好玩玩。中秋是团圆日子,你们二人一起过,为何要被打搅。” 东方不败双眸盈满笑意,“好,我们先回桃花岛。”
午时,段智兴仍不死心,让周伯通把东方不败约至房里,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东方不败与他们一齐劝黄药师及时去赴洞庭之约。
“东方兄,武穆遗书事关重大,药兄这般行事,若日后这书遗落到外族人手里,他如何向天下交代。他素来行事乖张不按常理,我等与他相熟之人自会理解,但别些人不知道,你与他至交,可否劝他一劝?”段智兴在东方不败到之时,心里便打鼓,看这东方兄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分明也是同意药兄决定。
“桃花岛总是有时间去,但洞庭之约错过了,日后那贼人反悔,便难寻踪迹了。”段智兴又道。
东方不败只是看了一眼段智兴,便漠然笑道:“药师的决定便是我的决定。武穆遗书如何,那该是谁弄丢便去找回来,你们可想过若药师去,拿到武穆遗书还好,若拿不到,江湖人只道抢的是九阴真经,他再被江湖有心人传言得到九阴真经,那时便是吃力不讨好还惹来一身腥。”
东方不败见段智兴仍要说,又道:“你可说药师武功高强,可高又如何,也不是去趟那浑水的由头。”
段智兴见东方不败一脸护短的样子,苦笑,“这可不是我们想让药兄趟那浑水,是那贼人指了姓名,才无奈为之。” 东方不败闻言,不满道:“本英雄大会那些人并不知道贼人拿了甚么书,倒是有人故作聪明,拿九阴真经诱人视线,这般行事,若说是好心,我倒是不信。”
被东方不败这么一提,段智兴也隐隐觉着不对,抬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东方不败,“说话的是上官掌门的嫡传弟子裘千仞,应不会有甚么恶意,只是年少不经事,一时情急才说出口。”
“呵呵,”东方不败冷笑两声,道,“是否年少不经事我不知道,但九阴真经这等秘密之事,上官掌门会与弟子说,便是极为信任,如今却被传了出来,我倒是真想信那人是年少不经事。”
段智兴默然不语。
东方不败见状也没再说下去,对段智兴道,“这事且先说到这罢。我不会去劝药师改变主意。”
“好。”段智兴最终叹气道。
东方不败起身便走出房里,守在门外边的周伯通见他出来,笑问,“你们说得怎么样了?”
“还好。”东方不败说道。
跟来送东方的段智兴也笑着点头,周伯通见状也一脸高兴,拉着东方便要去喝酒。
东方不败与黄药师在当天午时用完饭后,便与段智兴,周伯通告别,往嘉兴去了。到嘉兴时,曲大与曲七已在嘉兴唯一一家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