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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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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在一群小孩叫嚷之下,来看热闹的小童越来越多。

后头突然传来冷冷的一声:“是谁叫你们这么玩了?通通给我进去!”声音低沉沙哑,那人正是禽南天,众小童发一声喊跑入小室,小猴儿跟着人群,也一溜烟跑入了讲堂。

这日在堂上,小猴儿的头没再抬起过,他连一眼也不敢看禽南天,只希望他刚才没有看到自己。

当晚硬着头皮去竹林讲堂,只见师父早已坐在石上,小猴儿正要请安,禽南天倏然起身,随手在身边的竹子轻轻一拔,手上多了根竹棒,那竹子入土数尺,却让他轻描淡写,没花几分力道,要取便取,功力委实惊人。

禽南天铁青着脸,厉声恨道:“我收了你这样的徒弟,我是瞎了眼吗?你这个混小子,原来是欺负弱小的下三滥之徒,你胆敢犯下这等罪大恶极之事,你自己说,你犯了那一条门规?”

墨门择徒,历来最重心性,能入墨教之人,个个都是血性汉子,只愿作助人于难之行,眼里哪里能容得下欺凌小弱之徒,也难怪禽南天会如此生气。他想到找了几年,在这孩子身上也花一年多的时间教他训他,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不争气,干下了这种让人最瞧不起的事。

小猴儿嗫懦道:“弟子……弟子……犯了第三条门规……”他见禽南*气冲冲,竹棒在握,吓得苦苦哀求道:“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以后再也不玩小猫小狗了,你原谅弟子好不好?”

禽南天反手一掌,捉住他的手腕,挥起竹枝往他手心打下,怒道:“你这畜生!师父有这样教过你吗?你家里大人是怎生教你的!你打小猫小狗算什么?那狗那猫碍着你啦?那狗全身皮烂掉,还不够可怜吗?你年纪这么小,心肠便如此歹毒,将来长大还得了?我不在这时废了你?难道等你大了,变成王不平那样,武功高了来害人……”这些事禽南天为了隐密,说的不多,只是盛怒之下,破口便骂了出来。

小猴儿不免心下狐疑:“原来那个老让师父生气的人叫王不平。”

怒意夹着焦急,禽南天自恨识人不明,这当下儿似乎要把受王不平欺骗的怒气,都一齐发泄出来。竹枝挥下时,用上了劲力,打在小猴儿的手上,只一下便让小猴儿手掌疼到骨子里。

小猴儿哀痛难忍,他听到:“你家大人是怎样教你……”想到家里只有一个大人,那便是娘,师父定在骂娘了,不待禽南天说完,使起性子,双手一甩,用力挣脱禽南天,抚手哀道:“干麻玩小猫小狗便是坏人了?师父,你又说我娘的不是,这武我不练了!”

禽南天大声喝道:“你说不练就不练,很希罕吗?天下要我教武的人不知几凡?倒是你违反教规,犯下以大欺小的重罪,师父还没跟你算这笔帐,等师父处罚完,你再不练也来的及!师父是瞎了狗眼让你入教,今日不收拾你,那就来不及啦!”气呼呼地,两眼似要喷出火来,瞪着小猴儿,好像在他的眼前不是小猴儿,而是王不平。

眼见禽南天神情凶恶,手上拿的竹子粗如碗大,小猴儿心想那棒打在手上,已经痛到快说不出话来,要是被打在身上还得了,吓得转身就跑。

禽南天在后面边追边喊道:“你给我站住!”暗暗好气,自己曾为墨教教主,一言百诺,门人视己令如山,从来说一不二,现在却连这眼下丁点大的小孩也叫不动。

小猴儿在前东奔西窜,乱跑一阵,高声叫道:“师父你说不可以大欺小,为何你还要追我打我?你这样算不算以大欺小?”

禽南天恨道:“你把门规和这事混为一谈,又耍嘴皮子,教你的说辩,通通用在错的地方,你要再不停下来,师父要抓到你,决不轻饶!”足上贯注内力,施起轻功,打算把这可恶的小子抓起来教训一顿。

小猴儿幽幽叫道:“弟子没错,人家都说不教而杀谓之虐,师父刚说什么王不平,弟子当真是听也没听过。”

禽南天一怔,身形缓了下来,暗想:“这孩子没说错,我如果没教过他,他怎么会知道?他如果不知而犯,就也不算全错,我自有责导正他。但这孩子若是心术不正,天性为恃强凌弱之徒,就算武功高了又有何用?王不平那厮不正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也罢!我再试一次看看,要是他心性如我白日所见,天生爱欺凌弱小,不能见危思义,我今夜铁了心,把这小孩棒打三十,逐出门外便是。”心念闪动,当下口上唉呦一声,弯下腰来,假意腿扭到了。

小猴儿听见那声唉唷,心下有些迟疑,回头望来,只见禽南天两手扶着双腿,一拐一拐的走着,也忘了害怕,赶紧跑到禽南天身前,心急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是脚扭着了吗?还疼不疼?”

禽南天道:“师父不碍事,你不怕师父处罚你吗?”小猴儿道:“怕呀,怎么不怕,师父打人好痛。”禽南天问道:“既是害怕,你还不快走,等会师父好了,就要狠狠揍你一顿。”

小猴儿呆立半晌,缓缓摇头道:“师父,徒儿不走,弟子等你好了再走。”禽南天心下稍慰,暗道:“这孩子也不是那么坏,我可差点想过了头。”禽南天在不得以的情形下收了他为徒,总觉得小猴儿个性随便之极,完全不符合墨教弟子资格,今日见到小猴儿玩虐小狗小猫,加重了他的疑虑。这种事本是墨门最忌讳的事,禽南天当下气得火冒三丈,暗想这孩子如此顽劣,资质再好也都无用,王不平那前车之鉴,让我吃的苦头还不够吗?授艺之事,可得重新盘算盘算。

他想了一天,也怕自己冲动,那孩子本性也许并非如此,只是一时调皮好玩,小孩子有时好动,也是有的,可不能错枉那孩子。

等到晚上,他本打算以门规好好教训小猴儿,若是小猴儿亲口允诺不再犯,那处分完也就算了。怎知陡然间听他口出不学武之言,一颗心又凉了半截,好像几年的功夫都白费了,禽南天气得就想拂袖而去。待听见小猴儿所问自己不教而杀之事,他猛然警醒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方才假装受伤,再看看小猴儿的反应。

禽南天假意跌倒,身子要倒下那一刻,眼神盯着小猴儿的面上表情,见他神色一变,睁大了眼,流露关切,那是半点不假。

这本是墨家择徒看人的一些心法,一个人的神色在临危状况时无法隐藏,正是看此人心性如何,要是小猴儿害怕,反而畏缩,那就过不了禽南天的随机一测,见危思义,扶助弱者,正是这一试的精义所在。

禽南天在决定要试小猴儿时,实是举棋不定,深怕自己看到不愿看的结果,毕竟这孩子就算品性不端,恐怕也是我教的最后一丝希望。直至小猴儿待着不走,才让禽南天的心转了回来。

这些转折起伏实在太大。禽南天坐在一颗大石上,胸口微微喘气,小猴儿既感奇怪,又觉害怕,始终离禽南天有半丈之遥。

当夜,禽南天教他一些吐纳之术,又跟他说了些说辩之理,小猴儿望了望禽南天,几次想跟他说话,看到他冷冷的眼神,心里只觉师父今晚虽然凶,可是他骂我打我,可都是为了我好,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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