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里头还有一坛子,你一瓶子你留下请几个老哥们尝尝!”子闲把桌上那瓶到了几杯的瓶子给他。
三管家乐滋滋的接过酒瓶子,连跑带跳的向屋外的马车跑去。
“雷,这一瓶你们晚上一起把他给解决了。”小闲开口的哼着歌离开大堂。
“一个金币啊!小闲还真是舍得。”小雨叽叽咕咕的说着,十来个人围着那坛子与酒瓶直打转。
在菊下楼的几个人,不管时间长短嘴巴都被小闲养的十分之刁钻。
“好了,火你们带着几个人去厨房弄菜,你们把这里收拾一下。小闲都说了,这一瓶晚上绝对会落入你们的肚子里。现在都去干活。”雷拍着桌子嚷着,然后自己带着瓶子去了柜台后面。
应子闲推开做浴室的那间屋子,脱下衣物准备冲个凉。只顾着想事情没有注意到,木桶里正有人泡着澡。
光着身子的应子闲托着木盆子当场就愣在那里动不了。膝盖高的大木桶里斜卧着一个雪白身影,那白得像刚煮熟剥了壳的鸡蛋般的背部,可爱的圆润臀部、修长完美的玉腿,正占聚了应子闲的全部视线。
“咚”木盆掉地上了,泡在桶里的人终于转过头来的。乌黑的头被水打湿披在林木桶外面,优美的颈子正以一个诱人的弧度转过来,双翦水妙目,秋波横生,白玉般的肌肤带着沐浴揉洗的红晕,滴滴水珠随着顺着柔软滑腻的胸部曲线滑落,细瘦的腰肢不盈一握,胸上两点茱萸红艳逗人。
“对不起,对不起”应子闲红着脸手忙脚乱的向外面跑去。“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看着那个羞红脸跑出去的子闲,司水抚过长长的发丝妩媚的一笑。原本冰冷高贵的脸上出现了那抹轻笑倾到众生。
那个没大脑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放行,他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闯起布了水之结界的房间。
裸体……
他看到司水的身体。
子闲拼命的想压下心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感觉。
应子闲19年来受过的教育很传统,加上父母亲的关系他把儿时对事对人的好奇全都转移到了厨艺,加上生活环境单纯。当十一二岁父母过世时,虽无人管教为了生存努力,在别人忙着追女生时。他一个人在宿舍里努力的看书,钻研食谱。
更没有时间去和狐朋狗友们看色情带子。
拍拍绯红的脸后,努力让自己冷静。不过那个身体真的很美,不经意间这个念头又回到了脑海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一次涨满了脑海,这次还夹带着影像图。
木门再一次打开时,高贵冷艳的司水披着白色的长袍从里面出来了。“进来洗吧!”看了一眼在靠在屋外墙体上的子闲。
手上端着刚才丢在里面的木盆子。
“对不起”应子闲红着脸接过盆子往里面走去。
收拾了司水吃过的碗筷也洗净了厨房了,这本不是他干的事,但司水占了他的房间后,除了他不许任何人上去说是弄脏了地方。
该洗的东西都洗了要打扫的也打扫完了,可是应子闲就是鼓不起勇气上楼休息。
算了,伸也一切缩也一刀。怀着做烈士般的心情勇敢的推开房间的木门。
原本简陋的大房间,现在变得有些挤了。至从司水入住后更是无止尽的添加了一些子闲用不到生活有品。
如地上那块很大的纯白柔软的羊毛地毯。那锈着水纹的软烟罗的账子,一张精致的带着香味的桌子与衣柜子。床边的木台子上还镶着一颗拳头的明珠,闪着柔和的光芒。床边的还摆着一只黄金掐丝嵌着宝石的香炉子,甜甜的清香从里面飘出来。整个房间里除了房架子没有换外,什么东西都被收拾调换。
那铺着淡蓝色的单子的木床上,绝色的人儿更卧其上睡得安逸,图留下屋子的原主人伤着脑筋。
光着脚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的向床边靠近。小心的将床中央的人儿挪到里面一点,躺下。鼻尖传来枕边人身上那淡淡的奇怪的香味。
不一会儿脑子变的有些迷糊。原本应该熟睡的人翻身捞过搁在床沿上的身体。
“笨蛋。”
看着床脚边那个香烟缭绕的香炉子。
“宗主,你要水圣香?这……”这是媚药,俗称春药。跪在他身前的暗卫张口结舌的反问。
一个眼神就让暗卫吞了这个天大的疑惑。
水圣香是中央大陆四国中排名最为神奇的宝物之一。因为取自深海之渊,没有本事通天的人是无法取到的。
每每一传世就会被人疯狂的抢购。因为其它的类似药物用了多多少少会伤及身体。但是水圣香不会,这也就是为什么它会叫天价的原因。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不是以往对这些事没兴趣,他也不会在这种关头要借助水圣香的作用,不屑去诱惑他人的司水压根就无法用肉体去引诱情人失控。
怀里的情人终于因水圣香的作用开始火热急燥了,原本就宽松的睡服因为拉扯开始松开了。突然睁开的眼晴带着模糊,想寻找些什么来解开身体上未知名的火热。
司水引导着他有些薄茧的手向自己的长袍里游走而去。
仿佛微带着冰凉的肌肤,如同一泓清水冲过身体可以解开身上不知名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