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果真的受轻轻抓住她的手,再自己脸上摩擦着。闭着眼睛轻轻的呐呐细语道:“欧巴,我好像生病了,我身体很不舒服。”
只是如同蚊子一般细弱的叫声,张庚锡听不清楚,便将脑袋凑过去,“果真,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果真嘴里说这话,一双手却如同藤蔓一样缠住了张庚锡的脖子,将他一把带入自己的怀中,酡红滚烫的脸颊在他脸上轻轻的磨蹭着。
张庚锡全身颤了一下,他不想这样不清不楚的,“你知道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
抬起头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
果真摇头,然后又点头:“我病了,带我去医院。”
“好……果真,我们去医院。”张庚锡看着果真现在这个样子,鼻腔酸酸的,他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人这样的受罪,决心带她去医院看看,于是一只手放在她的脖颈下,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下面,打横将她抱起。
“张庚锡,你个王八蛋,放我下来……我要去医院。”果真咕哝道。
他一脸无奈,这个磨人精真是够磨人的,“我是要带你去医院。”
“我的药就是你,我要你亲我……”果真的话,让他愣住了。
这样的话果真清醒的时候,她一定不会说的,显得是这么的弥足珍贵。
“你说我是谁?你说我就带你去医院。”张庚锡脸上晕染了一点笑意,他看着怀里一脸无辜的果真,觉得好气又好笑。
“张庚锡,你特么到底亲不亲,磨磨叽叽,你到底是不是爷们儿,你不亲我亲。”果真似是喝醉了酒一般,将平时不曾说或者是不敢说的话说了个痛快。
轻轻拍打着张庚锡的脸,一张小嘴生涩的咬着他的唇。
张庚锡从她嘴里闻到了咖啡的味道,她很少喝咖啡的。
突然心口一阵冰凉,这才发现自己衬衣扣子已经被她慢慢的打开,他性感的肤色在空气中闪耀着光泽,果真白嫩的手就在他胸口这样随便摩挲着。
“果真,我真的败给你了,就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格外的主动,但是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在你失去理智,无法自主判断的时候,对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我们已经合情合法,但是……”
张庚锡明明知道果真听不见,却还是认真的解释道。
将果真再次放下,喂了一杯水后,再次盖上被子。
他环顾着主卧的装修,这是他亲自装修的,墙纸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欧式的圆形大床,上面是浅紫色的床幔,抬头看着房顶上镶着的玻璃。
他脸上浮上一抹红晕,这是他当时一个坏坏的想法,知道果真害羞,所以那天哄着她做些奇怪的事情的时候,自己可以透过那块玻璃看见她可爱而又害羞的小表情。
而如今他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对将她害的这样惨的人,恨得咬牙切齿。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是我的女人,谁敢动我的女人,我灭了他。
……
见果真没有大碍了,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张庚锡将一个平板电脑打开正对着她。
然后连接上自己的手机,这才合上了房门,驱车朝n。y。c走去,他没有忘记,金智浩还在录音室呢!
“金智浩,是我,张庚锡,开门吧!”
试着敲了敲门,果不其然,门打开了。
金智浩满眼猩红,气喘吁吁,“我头好疼,送我回家。”
见到来人是张庚锡,他有着说不出的亲切,一直紧紧提防着的心,也放松了几分。
张庚锡连忙将手中的矿泉水瓶递给他,果然,像是沙漠中的旅人一般,他几乎是狼狈的一口气喝完了水。
这才扶着他,将他放在了车上。
“我真是交了损友,你说你……差点对我女人不轨,我却对你恨不起来。”
张庚锡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将他固定再安全带后面,这才启动发动机将他带回了家。
不放心将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又不放心果真一个人在家里,他觉得自己沦为这两人的保姆。
寻思等这两人起来了,非找他们两人算账不可。
……
第二天早起,金智浩从完全陌生的床上醒来,却并未觉得突兀,他当浪里小白龙的那段时间,常常在陌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