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
“老天爷,是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如此惩罚我,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来侮辱我!”
在陷入彻底迷乱之前,女子的脑海之中,只来得及心有不甘地惨叫一声。
随着女子的惨呼,先前已经陷入昏迷的牛二蛋,蓦然也是一阵无声的颤栗,好似睡梦之中也在哀嚎:“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对我牛二蛋这么残忍啊?”
“你让我牛二蛋一路桃花,我是应该感谢你呢,还是咒骂你八辈祖宗呢。”
“你真要可怜我,真对我好的话,也给我安排个长得年轻点的,性格温柔点的啊,咋安排个金丹老怪给我呢。”
“都说女大三,抱金砖,这特么不是大三啊,是大几十个三了啊,我抱的不是金砖啊,是烫手的大石头啊。”
此时的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灵魂的躯体,行尸走肉般地,被一个犹如魔鬼般疯狂的女人,三下五除二地剥个精光。
女子妖冶的眼睛,妖魔般地散发出渗人的蓝紫色光斑。
这是潮红到极致的表现,她原本曼妙的躯体,却是恐怖吓人的猩红一片,从头到脚,朝内至外。
之前甲板上痛苦的呻吟声再次传来,没人知道,这舱底正在发生着什么?
邻近的船只,只是莫名地感觉到,大船怎么晃悠的越来越厉害了?
是海面的大风越刮越猛烈了,还是无人的角落,莫测的海底,正在发生着什么巨变,推波助澜着这命运多舛的精钢巨轮?
这一整天,二蛋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被突然砸晕了,并没有命丧在女子的手刀之下。
但他如今的处境,简直比横尸当场还要悲惨万倍。
他好不容易苏醒过来,蓦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就似一只被剥光了的南美大虾,而一个湿漉漉的身躯却犹如大山似的,镇压住他一切的行动和思想。
他想大声呼喊,回应他的只是一记残忍的手刀,然后再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昏睡过去。
不久之后他再次醒来,风景依旧美好,结局依旧残忍如斯。
一天下来,他不知道醒过来多少次,又不知道被打晕多少次。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山口这哥们,真特么沉得住气。
自把牛二蛋踹进这黑黝黝的船舱之中,他就再也没有来过。
不仅自己没来,还命令所有人不得靠前半步,除非里面有所吩咐。
无论那里发生多大的事,都和他再没有关系,除非他们主动的出来。
如果这个天赋还不错的医生,也搞不定这个疯狂的女人,那所有人都只能跟着倒霉,给他陪葬的必然结局。
二蛋最后一次醒来,他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头昏脑涨屁股疼,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没一处不疼的。
肌体的疼痛,他倒可以忍受,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良药。
但他内心的伤痛,又和谁来诉说?
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知道了,自己不仅被这个疯女人暗算了,而且,她竟然没有商量地,没有征求过自己意见,就把他粗暴地非礼了。
老天爷啊,不带你这么玩的。
想我牛二蛋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之身,怎能让我受此非人的侮辱呢。
想我终日打雁,没想到竟然被雁啄了双眼。
而且,还不是侮辱了一次,这也不知道是第几天了,也不知道是第几十上百次了。
他的脖子,被手刀砍切的多了,已经肿胀起老大的一块,脖子的圈长,差不多有原先双倍的粗壮了。
他的脸蛋,竟然被残忍地扇了无数个巴掌,肿的像只大猪头。
这一切,都是在他昏迷之中,被同样不甘心受辱的女人,狠狠地折磨,最终留下的杰作。
他不知道再次醒来,又会面临怎样的悲惨结局,之前只要一睁眼,就立马被这个疯女人所察觉到了,再然后不是砍脖子,要么就是打脸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