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它排拒轻功凌空飞越。
出了洞口,他立即找了根绳索扔下,另一头绑上粗壮树干,而他再度攀爬而下,轻轻叫醒翩翩,“翩翩,我找到出路了。”
“什么?”她睁开蒙眬睡意的双眸。
“我们可以出去了。”他为之兴奋的说,“来,把这条绳子绑在身上,我拉你上去。”
“我……我自己来。”一向都是她保护女孩儿,她可不曾让一个男人这样关怀过,好不习惯!
“你还逞强!”他极不苟同她的任性,只好威胁道:“再不听话,我就背你上去!”
“你敢动我?”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遍了,怎会不敢动,你要不要试试?”他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莫测高深地笑说。
“你……”翩翩波光潋滟的大眼燃烧着比熔浆还要炽热的怒焰。
“别拗了,赶快走吧!”
项楚云二话不说的将绳子捆绑在她身上,而后先附于墙面徐徐攀爬而上;翩翩目瞪口呆的望着他那身形矫捷的身手,最后他终于消失在洞口。
紧接着翩翩发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往上提,也听见楚云在洞口的呼唤声,“抵着壁面,免得被撞疼了,然后慢慢跟上来。”
就这样,翩翩依言慢慢攀出了洞口。
楚云紧紧将她搂进怀中,“你还好吧?”
“奇怪了,为什么没有吸力呢?”翩翩倚在他胸前低语。
“我猜它排拒轻功。”
“你一定研究很久了吧?”翩翩头一次对他心存感激。
“还好,应该说是我运气好吧!”望着她那一潭似水柔情的双眸,正在无辜诱惑着楚云一颗早已蠢蠢欲动的心。
“无论如何我还是得谢谢你。否则我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我那三个讨人厌的哥哥了!”说着,她居然忍不住掉下既是伤心也是感性的泪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对,诺安可能担心死了!”瞧满天的黑幕,他们已出来一整天了,诺安至今未见他们回来,铁定是急出一身冷汗。
“来,我抱你。”
“我可以自己来。”她依然视他如魔鬼一般。
“你受了内伤,又瞧你全身……想闹笑话吗?”他愠怒了。
翩翩低头瞧了自己那已满布血迹的下摆,登时红透了脸,“我……”
“来,衣裳披好,咱们走吧!”
他将刚刚披在她身上的外衣拉紧,然后打横一抱,迈开步伐走回府内,虽然折腾了一天,然他心中却漾满了喜悦。
“对了,能不能别向他们揭穿我是女人的事。”她垂眼略带羞涩道,倾城容颜更是撩拨人心。
“为什么?难道你还想再回去当男人?”他皱眉深表不赞同。
“我已经拜托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她又羞又恼地瞪视着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试问。
“那我会恨你一辈子!”翩翩咬着牙根说。
“也罢,以后再说了。”
项楚云不给她正面的回答,只是恣意观赏着翩翩因恼怒而涨红的娇颜,那眼神宛若可透人心的罂毒,深深蛊惑着他的心。
翩翩别过头,刻意逃避他,却仍摆脱不掉被他炙热目光烧灼的滚汤感受,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爷——”
“哥,翩翩……你们终于回来了!”
诺安与秋雨双双疾呼,显现出兴奋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