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嚣张的日子不会太长!”
“你……难道有什么打算?”
“不错.我是有了安排,几天之内便见分晓。”
“我可以知道你的安排么?”
“你暂时不要问,娘发生的意外也暂时保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爹,看情形他老人家无疑地是被一伙人劫持,我到外面去安排一下!”
说完,转身出房。
月女拭去了泪痕,阴沉地望着二夫人,寒飕飕地道:“二娘,最精彩的戏就要开场,你可以静静消受,我不会杀你,你会活下去,就算活的象条狗也比死强,对不对?”
说完,附以冷酷地—笑。
二夫人除了用目光表示怨毒,无法作别的任何反应。
月女又阴阴地道:“二娘,还有件事让你明白,为了‘玄功解’,会有人把石家堡地皮翻转,而且只要石家有一个人活着,戏就不会收场,真正地家破人亡,这样,我枉死的爹娘在九泉之下才能安心暝目,别怪天,别尤人,石中龙那走狗作的孽就该有个报应,否则的话便是无天理了!”
盏茶工夫之后,石家辉又回到房里。
“家辉,我忽然想到……”月女紧蹙蛾眉。
“你想到什么?”
“二娘在这里不妥。”
“怎么说?”
”如果像爹一样,又来个神秘失踪那该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
“换个隐密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知道,由我亲自保护照应,你不是说几天之内便见分晓么?到那时我们便无所顾忌了。”
“连地下密室都任人进出,何处安全?”
“你忘了大书房里爹专用的练功室,三道机关……”
“唔!好!我们把娘移过去。”
应家坟台。
浪子三郎和小翠在密谈,小翠青布包头,—副村姑打扮,经过—阵争议之后,商量有了结果,两人互相拥抱了—下,分开。
“小翠,多加小心,对方不是好相与。”
“我知道。”
“你去吧,晚上仍然在这里见面。”
“我走了!”小翠翩然掠去。
浪子三郎原地兀立,仰望天际浮云,心头无比地沉重,事情已到最后关头,他不敢想像结局是什么,最令他惶惑的是石家辉何以会出卖自己而甘心被秘密门户驱使,他是石家的当然继承人,就算生他的娘是仇家之媳,也无此必要做这大悖常理的事呀?”
他实在想不透。
“浪子,老夫知道准能在此找到你!”声音突传。
“是你阁下!”浪子三郎回身面对诛心人:“阁下何以准知在下在此?”
“很简单,应家祠堂本是你栖身之处。”
“阁下是决定作了断?”
“不,老夫事后想到了—个极重要的问题,非圆心澄清不可,否则会铸成大错,希望你相信老夫,勿作任何隐瞒。”
“那得看是什么问题,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