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去质问萧肖,却换来他的轻蔑一笑:“公司今年有点困难,得裁掉业务不佳的员工,你着急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啊。再说,你有证据能证明是我抄袭你吗?”
的确没有证据,因为根本对他没有防备心。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的地方我可以帮你,不必闹得这么难看。”许新鹏还在为他开脱。
萧肖却不领情:“我们之间有什么需要收场的情分吗?”
仅一瞬许新鹏觉得眼前换了一个人,原来阳光,直率的朋友变成了心机深沉的人。
他接着去找了认识萧肖的朋友。他们对萧肖的风评让他大跌眼镜。
萧肖很会迷惑人,一开始给人的印象都很好,但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长时间的伪装让人放下戒心。
然后利用他们谋取利益,最后知道他真面目的朋友纷纷离开。这些年走的走,散的散,三三两两,几乎不怎么联系往来了。
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发生这事,许新鹏与他彻底决裂。在公司业绩上争锋相对,遇见了也是唇光剑影。
他一直想把之前受的那口气还回去。
于是他就发了一条消息给萧肖,写道:“小杨,总编说沈家周末有个家庭聚会,可能会有动静。你去吗?”
萧肖正在茶水间喝咖啡,看见手机抖动拿起来一看,心里很是奇怪。嗯?给小杨的消息怎么发到他这来了。
小杨也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同事。
不过下一秒他的心思活跃起来。管他呢,他先看到的,这新闻就是他的了。
接着许新鹏装作发错了,在两分钟之内把消息撤回。
实则他站在茶水间外面,观察到萧肖低头看信息时,抬起咖啡的手顿在半空,就知道这条消息已经成功被看到了。
没想到醉酒后无意中跟大家吐槽说的话,被盛长渊听在心里,还送来这样一个机会。
又过了两天,沈家宴会送来请帖,盛家作为也受邀出席,盛长渊转手就给了许新鹏。
许新鹏故意将请帖大大咧咧放在桌子上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它就不翼而飞。
黑金的封面华贵大气,有一只狮子的图案用线条寥寥几笔勾勒于上,栩栩如生。
正是盯着的萧肖路过时顺走了请帖。他双眼泛光地看着表面奢华的设计,已经能够预想到自己的新闻将有多么炙手可热。
“谁看到我放在桌上的东西了啊?”许新鹏紧张的向两边的同事询问,他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压根没注意到,纷纷摇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