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着哥哥送她的无疆马,拿着她父亲送她的飞卢剑,带领着北堂军所有的将士,硬是在岌岌可危的北境城门之下,将一波又一波的敌军攻退。
整整七天七夜,丘凌国敌军用尽了各种方法,火攻也好,石炮也罢,甚至是地道战略,都被顾盈辞一一化解。
丘陵统帅翟钺无法,又调来了数万援兵,加上原来的一些,总共有二十万。
而北堂慈这边,加上伤兵,也不过才十万而已。
面对如此悬殊的局面,知道强攻不过是鸡蛋碰石头的结果。
所以,她彻夜未眠,利用自己所熟知的五行八卦研究出了一种独特的阵法——两仪玄灭阵。
而名将带出来的将士也非寻常士兵能比,第一次列阵,就无半点错处。
翟钺也是丘凌国名将,生平第一次作战如此狼狈。
要是兵力差不多也就罢了,在兵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他还输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翟钺说北堂家的男人是疯子,北堂家的女人更疯!
从此往后,无疆马和飞卢剑,也成了上将军北堂慈的标配。
半晌后,顾盈辞叫停了厮杀的两人。
“牵马过来!”
身后的迎夏立即将马牵了过来,顾盈辞抬腿下了高台,翻身上了马。
她骑马进了校场,站在威风凛凛的五万骑兵面前,虚执着缰绳,扫视着她们。
随后,她扬了扬缰绳,慢慢的随着身下的马儿穿梭在阵列中转悠了一圈。
见所有人都凌冽肃然,精神饱满,身下的骏马养的精神头很足,不由的心中满意。
她纵马回到列队的前头,勒住缰绳站定,目光灼然。
“身为将士,在战场上明辨并听命于统帅的军令,乃是重中之重,大家很大一部分也都是上过战场的人,想来并不陌生。”
“但是,在这里,我还是要重复一声,你们是骑兵,相比于步兵来说,包抄和追击是你们的优势所在。”
她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勒着缰绳,肃然林立在下方的骑兵们,略微停顿了片刻。
随后继续强调道:“可有一点,骑兵作战,最主要的是列队,是镇定的心态,至于为什么。。。。。。”
“因为一旦你们发生慌乱,队列一乱,就会发生踩踏事件,到时候伤的,就不仅仅是敌人了,还是有你们的同伴!”
“听清楚了没有?!”
注满内力的声音在整个校场上响起,撞向周围陡峭的山峰,回声阵阵。
“明白!”
五万娘子军尖锐的声音同时响起,震的周围的树上的树叶都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