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咏晴的春风得意只持续了短短一周。
一周后,几个娱乐八卦节目纷纷报道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头条。
“徐咏晴新专辑《yuki》所有曲目涉嫌抄袭。”
然后就是每首歌曲与被抄袭歌曲的片段对比,撞车惨烈,几乎是照搬全抄。
袁思靠在沙发上关了电视,眯起眼睛养了养神。
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怎么合眼。
她确实从来都不想主动伤害徐咏晴。
她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因此徐咏晴急急找到她以后,原本一腔怒火,面对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哦,咏晴,”袁思先无辜地道了歉,“一开始我只是开玩笑,弹了首ladybird的老歌给你听,没想到你没听过,真的相信那是我自己写的。”
ladybird是个冰岛乐队,在国内十分小众,袁思直接把他们的一整张专辑弹给了徐咏晴,她却毫无察觉。
袁思转而笑了起来:“真是没默契,我挺喜欢他们的歌呢,你居然不认识。”
徐咏晴说:“你从一开始就防着我。”
恶人反过来告状。
“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抄了吗?”袁思笑眯眯地问。
徐咏晴彻底被激怒,右手一扫桌台,玻璃杯打碎一地。
易哲便立刻从一旁出现,把袁思护在身后。
徐咏晴电话约她出去的时候,是他先接的电话,感觉到了异常,不放心地坚持要跟过来。
“我们走吧。”袁思扳过他肩头,不愿意多说,只想尽快离开。
她丢下一句话:“好自为之。”
出了门,却瞬间瘫倒在易哲的怀里。
“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说,无助的沮丧感四面八方朝她涌过来。
易哲扶着她,带她上车:“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
“可能我还是会睡不着。”袁思问,“易哲,你会觉得我可怕吗?会不会觉得我跟你认识的那个人不太一样?”
“不是你的错。”易哲回头看看他们出来的方向,他想起了之前的事来,“在日本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之间有点奇怪,后来回北京你们又好了起来,我还没放在心上。”他恍然明白,“你早该告诉我的……我可以和你一起来解决这件事情。”
而她已经与徐咏晴彻彻底底做了了结。
却总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最绝望不是得不到。
而是让她得到,然后失去。
徐咏晴刚出道就身陷抄袭门,再想走这条路,举步维艰。
她这边倒下去,那边袁思起了来,《溺爱》在几天后发布,做足了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