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不咸不淡的摸摸下巴:“不过是让你回答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这是何必自找麻烦。你们这次打算去往哪里?”
宛兰代他回到:“去往徐闻。”
“没这么简单吧。”蜀王摸了摸旁边的骷髅头,很是不满意:“如果只是去往徐闻,你们何必坐船?是去往交趾吧?”
宛兰略微惊讶,点了点头。
“原来是去经商,不错不错。”蜀王很是满意,“你们蒋府,认不认识一个叫蒋伯弃的。”
宛兰越来越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了,情报工作真完美,什么都知道。不得不点头,“是我大哥。”
“真是好,相当的好。”蜀王呵呵笑道,似乎感到很是满意:“如此说来,你们还真是有心了,亲自去交趾一趟经商。你们家人还真是舍得。”
蒋堂慢慢爬起来,头发散乱,但目中都是凶光,“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们去交趾与你何干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很勇敢。佩服而已。”蜀王微微的笑着。
“哼,你们不也是,胆敢抓蒋府的人。”蒋堂却一脸愤恨。
“怎么不敢抓,而且还想告诉你们家人,你们是在我手上。”蜀王吩咐旁人拿来竹简,丢在地上,“将你们在这里的情况写在上面,我好送去给你们蒋府,拿钱赎回你们。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们,好好的在这里呆着。”
“我不写……”蒋堂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叫你写你还嚣张了?”几个人走上前,将蒋堂围在其中,劈头盖脑就是一阵痛打。
蜀王欣赏了一会儿才喊住手,“如果你不想写,我也不逼了。但你得留下一些东西以供证明。”
那些打他的人赶紧搜身,搜索了一会儿,将一些玉佩交出来,还有一样东西,也从他怀里搜了出来。
“把那东西还给我——”蒋堂气急败坏想要争夺过来。
结果那人一脚踹来,蒋堂斜着躺在地上滚了一两圈,又爬起来,抱住那个人,硬强那些东西:“其他都可以给你,唯独那个压胜钱——还给我——”
宛兰心里悸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里不觉得又潮红了。为了这个压胜钱,他拼命的纠缠着那人,即使被打的流鼻血,也依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抢回那个不值钱的压胜钱,只是因为这个东西对他极其具有纪念意义啊。
潮红的眼圈,湿润了一圈又一圈,无声无息的感动着,放佛为他留下波澜的海洋。
最终,蒋堂还是不敌那些海盗,被几个人拽的紧紧的。而他的眼里,寸步不离那人手里的财物,那熊熊的怒火,如果再添几升汽油,会烧毁整个房屋。
蜀王看了看这些东西,不在意,“好了,请他们下去。过几天就会帮你送达到蒋府,到时候见到你们家人,就可以回去了。”
旁边一个海盗帮忙刻写绑匪信,问道:“写多少赎金?”
“你自己估个价吧,不要太少便好。”蜀王起身,一挥长袍,便离去了。
而蒋堂和宛兰也被人拽住,言论返回,押到之前的牢房山洞。
随着门的一声砰响,宛兰慢慢爬到他身边,“你还在为那压胜钱难过吗?”
蒋堂将脸撇过一边,隐藏在牢房的阴影当中。从他微微颤抖的身子,恐怕还没打消之前的怒气。
宛兰抱着他,微微的笑着:“能活着出去就已经很好了,那些东西终究是身外之物。”
一个温暖的怀抱放佛就是一个镇定剂一般,给人以平静给人以温暖。方才他因怒火而身心难受,如今慢慢平息下来,缓缓的喘着气,然后慢慢的将手轻轻的放在她手腕上,安静下来。
“以后出去了,我再给你一个。不必担心了。”宛兰轻轻的在他耳边低声喃语道:“还是很谢谢你为我做的。”
蒋堂没有说话,阴影之下,滴落了一滴泪水,与黑影水**融。
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蜀王正在看着那些从蒋堂身上夺下来的财物,还有刻写的赎回信,好像在检查哪里有入的地方。
那之前的刀疤壮汉问道:“蜀王,还有什么要做的?”
“没什么?这些东西就放在这里吧。今晚将大家召集到后面树林,训练下晚上的作战训练,毕竟我们更擅长晚上作战。”蜀王微微的笑着,不知其用意。
“蜀王真是高明。这样一来我们攻打南越可更有把握了。”刀疤壮汉顺势奉承道。
“原本是考虑大大方方的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如果不是蒋权这厮在,我何必惧怕!”蜀王愤怒的一拳头捶向木墙,“这次好不容易得到他家人,等钱到了,连他们家人一起杀。”
“万一那人来了?”
“如果蒋权这人带着大兵杀进,我有他家人在手,何必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