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很高深,其实做得跟他几乎一样。
林苗捞出虾米,以绵软的毛巾吸干水分,放入,清炒即出。
“这回你再试试,”林苗摘了口罩。
男人瞥她一眼,重新下面,浇汤,撒虾米碎。
他拿下口罩,以筷子压了压面,让虾米和汤汁融合,才夹在面里,一道送到嘴里。
咬了两下,他顿住。
这虾米表皮微焦,带着香油的香和虾的鲜。
虾肉过水时间刚刚好。
入口弹韧,软硬刚好。
再咬几下,虾肉里蕴涵的汁水便会溢出,混入面条之中,将汤汁里的鲜香提到最大化。
同样的面,同样的汤。
唯有佐餐配色的虾略微变了变。
就有这么大改变。
男人惊讶的搁了筷子。
“也就只能这样了,再多不知要耗多少工夫呢,”林苗脱下围裙,往外去。
“哎,你等下,”男人赶忙拦住她。
“怎么?”
林苗挑眉。
“那个,你别误会,”男人有些窘迫的挠了挠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就是想问,你说的那个其他是指什么?”
“自然就是汤了,”林苗端量着他。
见他眼底只有窘意,没有贪婪,才微笑着说道。
男人恍然。
林苗转身。
“哎,”男人再次出声。
“那个,方便告诉我,怎么改吗?”
林苗挑眉,微微的笑。
“我,我会给你报酬的,”男人赶忙强调。
林苗弯起大大的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