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你。&rdo;玉芙,不,是依月看着我,像是看妖怪一样:&ldo;你是谁?&rdo;
&ldo;我是谁?我的名字你应该听过,我叫连月。&rdo;很慢的把那个很久没用,我以为一生都不可能再用到的名字说了出来。
&ldo;连月?连月姑姑?&rdo;依月彻底的呆了。
ps:某荷的心里的话。
其实一直以来某荷都自认为很坚强,当年得抑郁症自杀未遂的时候,某荷不是一样撑过去了吗?现在一样也活得好好的,可是当看到的时候,某荷的心真的好痛,痛到不行。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是仍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昨天晚上回家后,喝了十多瓶啤酒,喝得直吐,可是吐完了又喝,酒好苦,苦得舌根发麻,可是除了喝酒,我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一睡不醒的。
好累哦。所以,看这个文文觉得郁闷的大大别见怪,某荷心情不好,所以,文风可能也有些郁闷,大大们请多多原谅。
那一夜,我和依月谈了一夜,天色将明之时,依月发才睡去,而我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的事情和现在的身份混在一起,让我脑中一团乱。
我是谁?
连月?
叶赫那拉冰若?
哪一个才是我?若是连月,为何我会在这三百多年前的大清皇宫?若是冰若,为何我又有着连月的记忆,能感觉她的痛?
我倒底是谁?还是我谁也不是,只是一抹游魂,一抹穿梭在时空之中的游魂?
我是有着冰若意识的连月呢还是有着连月记忆的冰若?
晨风吹来,让一片混沌的脑子平静了许多,罢了罢了,想这许多又有何用呢?我还是我。
没想到这个地方五年,在那儿也是五年,依月都上了高中,真是岁月如梭啊。那条项链应该就是上官家传女不传子的项链吧,以前曾听弄影说过,有穿越时空的本事,当时只当是笑谈,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这条链子还真把依月带来了。
看着园子里头的花儿:&ldo;弄影,晴,萱,你们还好吗?过得还好吗?我好想你们,真的好想。&rdo;低低的叹了口气,扬起一抹笑,我还是那个宫里被人称赞的姑姑‐冰若。
状若无意的走到一个侍卫面前,偷偷塞过一个小纸条,很轻的扔下一句话:&ldo;告诉叔父,还想要荣华富贵的话,就按这上面的做。&rdo;
&ldo;是,堂小姐。&rdo;侍卫也是一脸的正经,仿佛从未和我说过话一般,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坚守岗位,但是手中的纸条却以无影无踪了。
这个侍卫是我叶赫家放在宫里头的眼线,当然,不只这一个,只是,这一个是专门负责联系的罢了。放眼这宫里头的人啊,十个有八个是大臣,阿哥,王爷的眼线,另两个则是后妃们的眼线。皇帝啊就在眼线之中生活着,一有个什么动静的,马上宫外头的人就知道了。
纸条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副棋谱,一副下过了的残局,要想打开那残局的话,只有一条路子,吃八进四。那么聪明的叔父不会不知道吧。
优雅的用手帕子轻轻拭拭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九阿哥啊,想和我斗,你还嫩着呢。想要女人,那简单啊,我让皇帝给你三个女人,你一人慢慢享受去吧,本姑姑不奉陪了。
在花荫底下,我和绿痕说了一句话:&ldo;听说,荣家的三小姐对九阿哥是情有独钟啊,这荣家是镶白旗的,若真嫁给了九阿哥,这镶白旗可就有一半入了九阿哥手里头,听说荣大人对这个小女儿是宠得历害啊。&rdo;
&ldo;不是说,这个荣三小姐喜欢的是四阿哥吗?&rdo;绿痕开声。
三天后。
绿痕走到我面前:&ldo;姑姑,你听说了吗?八阿哥给九阿哥做了媒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