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欢乐时,爸爸却突然对准雷恩立的胸口捶了一拳,「你要是让我女儿不幸福你就惨了!」
雷恩立装作很痛那样,大家都笑了。
他的脸皱在一起,都上台了还在装。
「娶我这么不愿意?」我都要不开心了。
「真的很痛…」
「我爸只是轻捶而已耶!」
「可是我就是受不了…」
什么东西?
还来不及弄清楚,他突然昏跌在我身上,台上的人都吓了一跳,连忙把他平躺在台上。
「雷恩立!」我拍着他的脸,搞不懂他是玩那招。
台下正在募集医生,有人大叫cpr。
只好把他的领带先解开,再把他的西装拨一边,用指节寻找正确的位置,还没压下去,他老兄的手却拉着我的手,打开自己的衬衫扭扣…
现在到底是…台上的家长都在摇头了,台下的看不到还在骚动,他到底在搞什么?
当第三颗扭扣开了,我看到他的胸口上有一个白色烙痕,这是…手忍不住摸了上去。
他的眼睛才打开,坐了起来。
台下又是一阵惊呼。
「我现在是乾净的了…」他瞪大了眼又俏皮的眨着。
什么?
「你不是一直说没清除乾净就不嫁给我…」
原来是那个sabina的刺青。
「终于可以脱衣服做爱了…」他松了一口气。
讲得太大声,全场哄堂大笑。
不然你之前穿衣服怎么做的啊?
台下传来起哄的声音。
「当然是…」他竟然要回答?我忍不住捶了他胸口一下。
他痛得往后缩。
「刚才雷射的,还会痛耶!」
「谁叫你拖到最后一天才要去弄…」表面上生气,实际上心很温暖。
雷恩立的父亲咳嗽了一下,我们才赶快起来把仪式完成。
敬酒的时候雷恩立也敞着胸,他说要让大家看到他的决心。
明明就是要秀健身成果。
那些国小及国中的朋友,爱闹的男生还会摸他的胸一把,真的是喝太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