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宇文浔弹错了方向,大黑虫稳准狠地落在了周锦的胸前。周锦看着月白长袍上的黑点,叫的更大声了。
宇文浔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手忙脚乱,一阵扑腾才把周锦衣服上的大黑虫扑棱下去。
大黑虫看起来恐怖,但是无毒,只是被咬了之后伤口处会有些刺痒。周锦看了看伤口,已经有些红肿。
“别挠,会越挠越痒的。”宇文浔按住周锦的手:“王府里有专门治疗虫咬的药粉,我这就叫福伯给拿过来。”
福伯很快把药拿了过来,宇文浔接过药瓶,将药粉撒在周锦手背的伤口上。他刚预备提醒周锦药粉碰到伤口会有些蛰人,周锦就大叫起来。惹得一众下人低头笑出了声。
“好蛰人啊!”周锦五官拧成一团。
“媳妇,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蛰人了。”看到周锦痛苦的表情,宇文浔有些着急,隐隐还有些想笑。
“你还笑。”周锦气不过,在宇文浔的胳膊上拧了一块,拧完他就后悔了。
周锦:这才相处了几日,我怎么竟学些女儿家的手段了,不行不行,我得控制自己。
宇文浔哀嚎一声,也不敢犟嘴,忙握住周锦的手指,朝伤口处吹起气来。
他吹得很认真,也很仔细,四面八方都吹了一遍,吹得周锦的手都酸了才停下来。
“媳妇还疼嘛?”宇文浔喘着粗气问。
仍旧有些刺痛,可是见宇文浔累得这个样子,周锦也不敢说痛了,就摇了摇头:“好多了,你歇会吧!”
“嗯,我就知道吹气最有用了,不过到了晚上,还是会痛的,到时候我再给你吹。”
宇文浔说得不亦乐乎,周锦却非常的无语,合着他这是在给自己找乐子呢?
见周锦疑惑,福伯解释道:“回禀王妃,被此虫咬了之后,夜里会更加刺痛,但是只要过上一晚,第二天就全好了。”
这么神奇,难不成是什么蛊?
早就听闻南陵有个凤凰岭,里面的人都擅长制作蛊虫。据说谁只要被植入蛊虫,那么就会完完全全听从下蛊之人的话了。
想着,周锦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同时也更加疑惑,就追问道:“那擦这个药粉有何用?好像也不止疼。”
福伯笑笑,就不再说话。
其实没什么用,南陵这种虫子很多,一般被咬了之后他们都不做处理,要么就像乡野村夫往伤口上吐口唾沫。也不知道宇文浔今日为何这样上心。
“当然有用了,反正肯定有用。”宇文浔急了,但他又说不出具体的用处,就一直循环着“有用”这个词。听得周锦厌烦不已。
“好了,好了,我相信有用。”周锦立马打断了宇文浔的话。他可不想剩余半天都在“有用”两个字上渡过。
见周锦如此肯定他的话,宇文浔十分开心,情不自禁地在周锦白嫩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