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你看到了当时那些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医院里,刘真守在白轻轻的身边谨慎小心的询问着。
白轻轻想了想,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雾太大,我没有看清他们的样子,而且他们好像都戴着面罩,各种奇形怪状的面罩。”
想到当时的情形,白轻轻依然很紧张,手还在不停的抖着。
刘真见她紧张,下意识的伸手去握了握她的手。
她的手好凉,好凉,仿佛一下子凉进了他的心里。
他的心莫名变得软软的,脑子里什么逻辑什么思维都没有,就只想着要把自己所有的温度都给她。
只要他能给的,都给她。
他抿唇微微笑了笑用坚定的深遂的眼神看着她宽慰道:“好了,没事了,有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用怕。”
好熟悉的一句,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白轻轻的心里微微的漾起涟漪,抬头水蒙蒙胧的眼睛无助又无奈的望着刘真。
似一汪清泉,似一泓秋水,含着泪却始终没有让泪流下来。
那倔强的强装坚强镇定的样子,真的让他心疼。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么多的磨难?
白轻轻对上他那双深遂却炙热的眸子时,黯然的低下了头,悄然的把手从刘真的手里抽了出来。
为什么是他在她身边说着同样的话?
霍云琛呢?他为什么不来?
这话她好想问出口,但是她又问不出口。
那是她的家事,是她和霍云琛之间的事,她没必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在闹矛盾。
“那钟伯死前可曾对你说了什么?”
刘真尴尬的收回手,很快抛出下一个问题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分散白轻轻的注意力。
刚才他是怎么了?他居然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
“钟伯?”
白轻轻收回胡思乱想的心思一脸疑惑的看着刘真,蹙眉努力的回想着钟伯上车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他交给我一块手表,他让我一定要把手表交给霍云琛。还说老爷子知道错了。”
白轻轻一边回忆一复述,心情特别复杂。
她不认识钟伯,可是钟伯认识她。
那块表?
白轻轻下意识的在身上摸了起来,可是那块表并没有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