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会这么答复他。
“师父,清寒他,他不知所踪。”
“你说什么?”归海翊鸿眉头一拧,凝视着郁尘晚,又加重语气道:“你是说,小徒儿他不见了?”
归海翊鸿从郁尘晚的口中稍作了解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失踪了三日?”
“是。”
“让锦容召集下其他弟子到议事大殿。”归海翊鸿嘱咐道,神情凝重道,“倘若不止小徒儿不见了,恐怕已有人藏匿我们其中。此事事关重大,为师去请师尊定夺。”
“是,师父。”
…
听澜意中。
苍鹤龄正细细地观察着囚塔。
这件宝物在他闭关之时,一同封印进了武器阁中,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存了几百年,已经许久未见过光了。
出关之前,他便将其带了出来。
让临清寒去取宝物此事,本就是试探,或者说是故意而为之。
只是他忧心忡忡,不知是这位小徒儿临清寒的表现太过自然,他找不出破绽。
还是临清寒根本不知此物是何物,又有何用,竟没有推拒便答应了他。
当然,倘若临清寒那会便立即发现他想做什么时,恐怕他早已取了对方性命。
这位小徒儿说来奇怪,一次两次只能说是偶然。
但次数多了,就连他都不得不怀疑。
比斗大会,归海翊鸿带着受伤昏睡的郁尘晚来找他时,他多多少少从向来寡言少语的大徒儿口中才知晓。
出关之日,这位他只听闻其名,听说其事的小徒儿正好就撞了上来。
提着“十七美人之首的画像”闯入大殿,说是要给大徒儿郁尘晚说一门亲事。
实属稀奇事。
至少此事颠覆了此人在苍鹤龄心中此前的形象。
虽其大徒儿一把火就烧了那副画像。
但这位小徒儿的行事作风倒是让他开始琢磨起来。
那日外头的天雷滚滚,雷声不绝,已是几百年间未见的奇景。
这种景象便是在昭告三界,很快便会有人将历劫飞升。
苍鹤龄那日出关事出有因,也正是因此。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他匆匆出关只为阻止任何人有历劫飞升的可能性。
他只是借了三界不平之缘由而出关罢了。
倒是临清寒的举止令他生疑。
小徒儿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为郁尘晚说亲一事或许只是随口扯出来的借口。
真正的目的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