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生,也不过就是一出折子戏,来来往往,不过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浑浑噩噩的唱着同一个故事,纸醉金迷,情网难解,就是如此。
这一路上去b市,她就再没有看到何以桀,如他这样骄傲,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又怎肯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身份,去看她的冷脸。
不过这样更好,她巴不得以后再也不看到他。
车子开到b市,停在一处小别墅外的时候,已是中午,太阳很毒,相思一下车,就觉得自己像是一脚踩在了火炉子里一样,她微微蹙眉,就在何以桀秘书的指引下向着不远处的小楼而去,一抬头,就远远看到一角熟悉的衣衫在繁花树影之间微微一闪,相思脚步未停,跟了赵秘书向前而去。
一路穿花拂柳,越往里走,就越觉得清爽,虽则是说着一处小别墅,倒不见得真的多小,两栋小楼犄角状而立,到处都是枝叶繁盛的大树,将小楼掩映在其中,煞是清凉,两楼之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圆圆的几片荷叶卧在水上,数量不多,却别有一番天然之趣,走过池塘边时,小小一阵风吹过,就送来荷叶的清香,沁人心脾,果真是一处避暑休养的好地方。
何以桀这一次对她,倒不能说不上心,只是相思心中早已看开这一切,她只管住上两个月而已,这里就是再好再美,也不是她的家,没有一诺和福婶她们在的地方,怎会是天堂?
进了左边那栋白色的小楼,是英国田园风式的一栋建筑,白色的栅栏漆的十分可爱,就像是童话中的小房子,跟来的佣人提了她的行李进去,相思也走了进去,何以桀正在客厅里指挥佣人安置东西,她走进去的时候,隐隐听得他仔细的叮嘱,神色就恍惚了一下。
“闻小姐,您身子还未大好,先去楼上歇一会儿吧,这天气热的很,怕你受不住。”
随行的医生在她身边十分用心的说道,正在和一个管家模样男人交谈的何以桀就停了一下,似乎回头看了看她,相思没有抬头,点点头就向楼上走去。
何以桀看了一眼她,不过是一个背影,白色的t,短短的深蓝色小碎花裙,t恤下摆收在裙中,更显得那腰不赢一握,一双纤细的腿笔直洁白,穿一双平底白色细带凉鞋,走路的时候脊背挺的很直,端看背影,就是个气质超群的女孩儿,何以桀微微握紧了手,转过身来对仔细恭听的管家交代了一句;“她性子拗,平日有什么事都要顺着她的心意来,但看病吃药这方面,就算是惹得她生气,也不能妥协,如果实在摆不平,打电话给赵秘书,总之,这方面决不能让她随心所欲。”
管家连连点头,何以桀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除我之外,不管是谁来,都千万不可放行。”
管家微怔,旋即点头应道:“是是,先生放心,一个苍蝇我都不会放进来。”
何以桀蹙眉,总觉得怎样交代都不能完全放心,恨不得丢下一大堆公务守在这里守她两个月,但自己也知道,这个想法只能是奢侈的妄想,如此这般,又将所能想到的都一一嘱咐下去,直到临近黄昏,才乘车离开。
他走的时候,相思还在房间里睡觉,他们没有告别。
回了a市,已经是晚上八点,辅一进门,杜芳芳就冲了出来,何以桀猝不及防间被她抱住,眉心就紧紧的蹙了起来,他无力应酬她,微一用力把她推开,却看到她一脸泪痕,心下一惊,能让杜芳芳流眼泪,这可是大事。
“邓华好可怜。”杜芳芳红了眼睛:“她老公真不是人,邓华还在急救室抢救,他五分钟都没有待下去就走了。”
“哦,然后呢。”何以桀随手解开衬衫扣子,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来了一点兴趣,秦慕之这个男人,一向行踪低调神秘,忽然搞出这样大的事来,他倒有了几分好奇。
杜芳芳撇撇嘴:“还有什么然后,你都不知道,邓华醒来后,看到秦慕之不在,那眼神,我都不敢看……姓秦的心真狠,怎么说也是他老婆啊。”
何以桀不以为然:“别人夫妻的事,我们不知道缘由,还是少掺和吧。”
杜芳芳却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趴在他肩上说道:“我怎么不知道?秦慕之在外头有女人!”
何以桀反倒笑了:“这很正常,他那样的男人,啧!”
杜芳芳却十分的不忿:“什么正常?他结婚了,有老婆了,怎么还能在外面有女人?”
何以桀摆摆手,“你接着说。”
杜芳芳被他岔开话题,就又兴致勃勃的说道:“你知道怎么回事不?秦慕之要离婚的那个女人,听说死了六年了,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又冒出来了!我今天还听邓华对我哭诉!他们结婚六年,秦慕之从来没碰过她!”
何以桀不由得挑眉:“那当初他们为什么结婚?”
杜芳芳皱皱眉:“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说,邓华和他是二十多年前两家大人就定下来的……”
何以桀意兴阑珊的点点头,有些疲倦的伸了伸手臂:“我累了,先去洗澡去,你也别想太多了,赶紧休息吧。”
杜芳芳跟着他上去,一路又絮叨了几句,直到何以桀去了浴室,杜芳芳才随手捡了他脱掉的衣服放进洗浴室的衣框里,将他衬衫放下去的时候,杜芳芳的手忽然抖了一下,目光定格在了他的衣领上,那里微微的有一小片粉色的痕迹,他今天穿的白衬衫,那粉色就很明显,杜芳芳心口一阵一阵的发紧,只觉得脑中开始眩晕,这痕迹她认识,是女人才会用的粉色唇彩蹭上去的。
何以桀今天,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
杜芳芳只觉得胸口发凉,她攥紧了他的衬衫送到鼻端,果不其然,隐隐约约的有和他身上味道迥异的香味,他向来只用古龙水,而这一缕若有似无的气味却是格外的清香,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杜芳芳眼皮一阵一阵的跳,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下来,若无其事的把他的衬衫丢进衣框,她就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过了一周,又是何以桀的休息日,杜芳芳一大早就去了医院看邓华,车子在外面转了几分钟之后,她就换了一辆出租车折了回来,果不其然看到何以桀的车子出去,却是去了一处高尔夫会馆,杜芳芳在外面一直等了三个小时,才见到他和市委另一个领导一起出来,两人上车又去了一处极有名的私家菜吃午饭,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又回了上午去的会馆,杜芳芳辜辜的回了家,一个人发了会儿呆,却还是没有打消疑虑,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相思在b市休养了整整两周,何以桀一次都没有来过,她渐渐住的安心下来,除却想念一诺几乎到了发疯的地步,她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身体也开始渐渐康复,给她看病的那个医生说,照这样的恢复程度下去,用不了两个月她就可以痊愈了,相思听了心中也高兴,就更加听话的配合起医生的治疗,一转眼,又是一周,b市变了天,开始连绵不断的下起雨来。
下雨到第三天的时候,何以桀来了,相思正躺在玻璃封闭的阳台上,身边还放了一盘鲜红的樱桃,雨滴敲在头顶玻璃上,滴滴答答的响,让人有一种置身于雨中的不安全感,相思却觉得十分惬意,一抬眼,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小池塘,荷叶荷花苞被雨水打的歪歪扭扭,平添了几分的趣味,她正趴在栏杆上看着雨景,间或拈一粒樱桃吃,忽然就瞧到了池塘边小径上一行人蜿蜒而来,最前面那人的步伐一眼相思就认了出来,她不自觉露出一缕烦躁的神色,随手将
拈起的樱桃撂在盘子里,拍拍手就回了房间。
何以桀站在小楼下,随行的人收了伞,他的肩上却还是有了一小片的湿痕,发梢上也带着亮亮的水渍,他抬头看看楼上,卧室的门紧闭着,就扭脸望望管家;“小姐呢?”
“在二楼阳台上赏雨呢。”管家笑着说道:“今儿心情好,非要去亭子里赏雨,医生说了下雨外面冷,不要她出来,偏不听,医生也拗不过,就妥协让她只能在阳台上玩,方才还在生气呢,不过听张妈说,拿了新摘的樱桃给她吃哄了两句,又开心起来,这会儿还在那里待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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