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特别讳莫如深。
守卫忙不迭的赔罪,没一会儿就传了可靠消息进府:皇上赐的酒是毒酒,问都不准问!
孟家人的心情彻底沉重了。
但帝王有赏,是全家的荣光,就算是毒酒也要前去谢主隆恩,孟老太爷身为大家长,挺身而出道,就由我去吧,你们抓紧时间去逃命。
只有白蔚不愿走,她誓与孟家共存亡。
彼时,朱玉瑾就坐在孟佩南的病床前,讲着关怀的话。
“全怪朕不好,爱卿受苦了。”
“爱卿好好养伤,朕不能没有你,大辉朝也不能没有你。”
“爱卿为国征战,立下汗马功劳,朕记得你的好,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孟佩南额头上顶着一块白帕子,脸色蜡黄蜡黄的,明显是因为吐血过多,导致的气血不足。
心想,看他不顺眼就叫他孟大人,现在要杀他就一口一个爱卿了。
伴君如伴虎啊。
他挂念着孟家的安危,挣扎着撑起小半边身子,表忠心道:“天下是皇上的,微臣就是皇上的宝刀,愿为皇上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也愿为皇上斩尽天下奸佞,恳请皇上务必要相信微臣啊,咳咳咳……”
他吐血吐多了,喉咙太哑,朱玉瑾一个字都没听清,也并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只嫌他啰嗦。
哎,肚子好饿,好想快点去吃饭。
是以敷衍几句就走了,背影决绝又无情。
孟昭菀欲要跟上去,孟佩南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好女儿,你务必要救孟家啊。”
结果孟昭菀也一个字都没听清,扶着他躺下,再替他掖好被子,语调无波无澜:“您先安心养病吧。”
孟昭菀叫人进来伺候,学着帝王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走掉。
朱玉瑾就等在屋门外,见她跨出门槛,从柱子后头蹦出来吓唬她。
孟昭菀被吓得肩头一抖,埋怨道:“烦死你了!”
“好昭昭,你还在为那把宝刀跟朕怄气吗?”
“不想理你!日后不准你碰那刀。”孟昭菀步子迈得快,红裙像翻卷起的海浪。
“朕就是拿着玩玩儿罢了。”朱玉瑾当她的跟屁虫,紧追不舍,拥她在怀里,又亲又啃,“啵啵啵”
“讨厌讨厌不给你亲”
屋内的孟佩南气绝,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朱玉瑾对孟昭菀亲亲啃啃不停歇,一路打情骂俏到花厅。
金乌西坠。
晚膳早已摆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