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蔺董事生前噩梦连连,曾经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请问这是什么事?”
“之前您与周家的婚约迟迟没有动静,是要取消还是继续?”
“您哥哥的死因至今都没有对外公开,请问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房越带着蔺氏集团的保安将所有媒体拦在门外,蔺仲呈和季言直接进入内室,看着蔺汇遗体的那一刻,蔺仲呈得承认还是有些心酸的。
蔺汇床边哭成一团,在看见蔺仲呈后都止住。
“找个最近的火葬场烧了。”蔺仲呈说,“葬礼在两天后举行,请大家先回家好好休息,这段时间辛苦了。”
常晓曼在角落位置,还在给林慧怡打电话,但等来的都是机械的女声,随后放弃。路过蔺仲呈时,说:“舅舅,小婆婆是不是不来了?”
“对,”蔺仲呈没多说。
季言跟着说:“晓曼,你在外面等我,我一会儿送你回家。”
“哦。”
待人都走完,蔺仲呈跪在蔺汇床前磕了三个头,说:“父亲,儿子送你离开。”
回家路上常晓曼沮丧,坐在后面问:“所以小婆婆是不要你们了吗?”
“目前来说是这样,”季言说,“这样离开对林夫人也是好事,别太伤心。”
常晓曼叹口气:“我也没怎么伤心,毕竟我跟蔺董事不是特别亲近。”她正说着话,手机震动,是曲巧巧,“喂,巧巧。”
“蔺董事去世了?”
“对,葬礼在两天后,你到时候记得来。”
曲巧巧说:“我一定去,”又说:“言哥在你旁边吗,我打他电话一直关机。”
常晓曼点开免提,季言在前面说:“我手机没电了,有事吗?”
曲巧巧说:“我这几天联系上兰姐,兰姐说自己手上没有证据,这件事有些棘手,等葬礼上我再跟你详说。”
挂完电话,常晓曼很不爽:“你们两人居然背着我有秘密了?快说是什么事?”
季言简单说:“詹胜兰被家暴,现在想要离婚,获得欧阳布布的抚养权。”
“我去,”常晓曼缓缓,“狗日的,居然敢打人,我不行了,我太气愤了,这个婚必须离。”她刚说完,见季言手指上的戒指,一脸震惊,“我舅舅向你求婚了?奇怪,这个戒指怎么看上去这么熟悉。”
“求婚拿这个戒指也忒寒酸了点,”季言心情好,“到时候怎么说也是带钻的,这个就是确定用来确定关系的,等你谈恋爱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