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太消停了怎么的,敢打咱们家的主意,老娘叫他们知道三只眼的马王爷可不是好惹的。”
“哎。”齐金枝答应着用高嗓门叫了一声:“老二,抄家伙,揍人去。”
话音才落,就见齐银竹拿了根棍子就跑了过来:“大姐,揍谁去?”
“去张大夫家教训小狗子,再去草花家揍那不要脸的。”齐金枝大手一挥,极为豪气的吩咐一声。
“好咧。”
银竹、宝铃、宝盒三人各自抄了家伙就出了厨房的门,齐顾氏也拿了砍刀出来。
金枝抬了抬手:“娘你别去了,说不得云家的人啥时候来呢,你得留家里整治饭菜,再者说了,你是长者,这事哪能你出面,我们姐妹四人就成了。”
齐顾氏想想是这么回事,就大声吩咐:“早去早回,回来咱们接着包饺子。”
“嗯。”齐金枝答应着,一挥手:“走了。”
那姐四个在前头走,云瑶在后头要跟了去,齐顾氏一把拉住她:“你去做甚,看热闹?你一个才嫁人的新媳妇可不能出头露面的,这事叫你姐姐妹子去就成,你留家里跟我包饺子。”
“哦。”云瑶虽有几分遗憾,可还是笑着答应了一声:“我听娘的。”
“乖,娘还留了好吃的给你,咱们进屋吃去。”齐顾氏立即笑的脸跟朵花似的,拉了云瑶进屋。
不说齐顾氏给云瑶留了什么好吃的,单说齐金枝姐儿四个一路飞奔去了张大夫那里。
正巧今日张大夫家也没什么病人,张大夫正带着药童张狗子晒药,见金枝姐妹进门,张大夫放下手中的药材笑问:“可是要拿什么药?”
金枝一摆手:“不是,我来问小狗子一件事。”
她话才说完,齐银竹已经着急忙慌的奔过去,一手提起小狗子来,凶狠的问:“说,谁叫你在村子里胡咧咧,说什么我家弟妹嫉妒老四丑给吓昏了,还说我家弟妹不安于室的?现如今我家弟妹听了闲言正在家里哭呢……”
“快说。”宝铃一步上前,一巴掌盖在小狗子头上:“你是长舌妇啊,乱嚼舌根。”
小狗子不想齐家姐妹找他算帐,早吓坏了,面如土色,哆哆嗦嗦:“我,我,没人叫我说,就是给齐钟叔家送药在田间和人聊了几句,我也没说啥啊,就说齐四嫂洞房的时候昏了,谁知道他们瞎想啥?”
“真的?”张大夫脸色也不好看,过来问小狗子:“你跟我说实话。”
小狗子吓的嘴唇都发白,带着哭腔:“我没说瞎话啊,就是后来他们问,我说齐四哥长的丑,说不定齐四嫂是吓着的。”
“你个作死的。”齐银竹一巴掌扇在小狗子脸上:“你还算个带把的么?整日的跟个妇人一样瞎叨咕,这下倒好,我家弟妹闹腾起来,你去给她赔罪,把她哄回来,不然咱们没完。”
“我,我一个小孩子。”小狗子被一巴掌打的脸上起了红印,小腿蹬了几下大哭起来:“我也没怎么着啊,我是哄不回来的,你们打死我算了……”
齐银竹这个气啊,齐金枝站在一旁冷声道:“张大夫,你说怎么办?”
张大夫也有几分为难,想了一会儿才道:“小狗子怎么着都是个孩子,虽说这事也做的不地道,不过你们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等得了闲,我去家里赔礼,叫小狗子给他齐四嫂嗑头。”
齐金枝脸上这才好看一点,把齐银竹手里提着的小狗子接过来放到地上,笑了笑:“只因我弟妹是新媳妇,又是个实在性子,听着那些闲话脸上就抹不开,直吵着不要活了,还说她名声没了,叫我家老四休了她,省的带累了我们齐家的名声,实在没办法,我们姐妹只好来问问小狗子,刚才是因着太急了以致于银竹手下没分寸,张爷爷莫怪,您说的赔礼什么的也都算了,大家乡里乡亲的哪里能这么较真,这事问清楚了也就算了。”
张大夫一听这话,脸上也有了笑模样:“还是你这姑娘懂事,是个好的,你放心,我一定叫小狗子澄清误会。”
齐金枝点头,过去拍拍小狗子:“你是个汉子,不能学妇道人家那样八卦,不然以后讨不到媳妇的。”
“唔。”小狗子哭着点头,打着嗝道:“再不敢了。”
“这才是好孩子。”齐金枝笑着给小狗子拍拍身上的土,拉了银竹一把,跟张大夫告辞:“既然都问清楚了,我们就先走了,敢明我家弟妹的药吃完了,还得劳烦您再给她开一副。”
“应该的,应该的,小狗子,送你齐家姐姐出去。”张大夫摸着胡子点头,又叫小狗子送人。
待到齐家姐四个一走,关起门来,张大夫好好教训了小狗子一通:“你这孩子,平常爱听些闲言碎语也就是了,怎么竟然传起闲话来,往后再叫我知道你胡吣,小心打断你的狗腿。”
吓的小狗子跪在地上嗑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从张大夫家出来,银竹和宝盒还有几分忿恨:“大姐,这事就这么算了,照我说,该好好的揍小狗子一顿。”
齐金枝眼风扫过来,那两个赶紧住了嘴。
齐金枝训斥两人道:“见好就收,万事留一线,做人好相见,再怎么说咱们家以后谁有个病啊痛的都要用得着张大夫,把他得罪了,小心他报复咱们。”
“明白了。”银竹和宝盒恍然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