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被伤到自尊心,他只是单纯的不爽。kanshupu
不爽。
哦。
不爽。
“那你现在爽了吧。”陆伊企图爬出被窝,“现在,给我让开。”
许执:“啧。说得好像我没把你伺候爽似的。”
陆伊翻了个白眼,从被窝里爬出来往浴室走。
许执紧跟其后。
陆伊把这大尾巴狼拍在浴室外面。
许执无奈地笑两声,靠在浴室门口,“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陆伊不大不小地“哼”了一声。
“瞎操心。”许执话虽这么说,声音里却藏着笑。
隔着玻璃门,陆伊从这笑声里听出了些许骄傲和得意。
“我一个运动员,志不在和别人攀比那些玩意儿。”许执继续说。
名利,头衔,金钱。
到他嘴里成了那些玩意儿。
陆伊躺进浴室,舒服地闭上眼,耳边全是许执的声音。
不同于刚刚做|爱时的敷衍,陆伊听得出,这会儿他回答得很认真。
热水慢慢浮过身体,像温热的吻拂过身上每一个角落。
渐渐放松了身子骨。
心也终于“噗通”一声掉回了心房。
是,这才是许执该有的样子。
那些扭扭捏捏的自卑,对金钱名利的向往,对上流社会的憧憬,他都不会有。
他有的,只是对自由的掌控,对扬起五星红旗的热血。
以及那份踩着岩点攀上高峰的本能。
良久,陆伊才缓缓提了下唇。
是她,小看他了。
“我说完了。”许执敲了敲门,“我能进去冲个澡不?”
“又没关门。”陆伊哼了一声,“装什么绅士君子呢,刚刚让你轻点也没见你如我所愿。”
许执笑着推开门,几步走过来,坐进浴缸里,把她面对面抱起来,“这不是别人告诉我女人在床上都是口是心非的吗。”
“滚。”陆伊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许执握住她的手,娴熟地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今年过年回家吗?”
“回啊,为什么不回?”陆伊若无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