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问:醒啦?
我说:醒了。
小白说:酒醒了吗?
我说:差不多吧。头有点昏。
小白说:还记得昨晚你说了些什么吗?
我说:不记得了。
其实我还是记得一些,我记得我说了很多我喜欢她的话,好像是哭天喊地对着电话喊的。
真是糗死啦。
幸好那天是周末,宿舍同学有两个没在,有一个半夜才回来。
小白说:想想。
我哎哟哎哟叫了起来:我的头好痛,,好痛好痛,想不起来啦。不想了不想了。
小白哼了一声,说:你什么时候在大街上对我喊,我以后就听你的话,你叫我喝咖啡我就喝咖啡,叫我不背单词我就不背单词。
当时头有点晕,没听出她话里有何不妥。
成了我叫你喝咖啡,我叫你不背单词了。
小白又问:今天要我过来吗?
()
我说来吧,做做阅读什么的。专业课看了吗?
小白说:我专业课学得好,在看笔记呢。对了,还要到你们学校买几本书,下午过来。
然后我又接着抱着枕头继续想她。
38。 莫比乌斯圈
38。 莫比乌斯圈
一天跟我们班的唐吉诃德和伊万懦夫逛完超市往宿舍走。
伊万懦夫是在路上捡到的,就我和唐吉诃德骑着自行车。
伊万懦夫非要跟我们一起回去,要搭我们的车。
那阵小白的宝马后座有点问题,不能带人,还没去修,我就让他搭唐吉诃德的。
唐吉诃德说他技术不好,不会带人,就说跟我换一下,他骑我的车,我骑他的车带伊万懦夫。
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快到宿舍楼下,有个减速带,我们一般都要从边上绕过去,免得抖一下。
君子弹蛋蛋,小人藏jj。
抖坏了可不好。
那天我的位置比较中间,要在很短的距离一个大拐弯。
要搁在平时,我轻松一个漂亮的漂移就过去了。
但是我忘了我后面还带了个伊万懦夫。
Der漂der漂我得意地漂。
哐当!
两个人同时着地。
打破亚里士多德的“重的人先着地,轻的人后着地”的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