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叔可不想看着你犯错误。”
这是在隐晦地提醒温叙白了。
温叙白道:“叔啊,这话是咋说的?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在看看我们家,我们家用的原料,用的人,用的地方,哪样不是咱们队上,还有周边队上的?我们家南姝可说了,一人富不算富,全村富才算真的富!就为了这,我家南姝挺着腰疼,又是跑县里,又是跑省里的,容易吗!”
温叙白假装特别委屈地擦了擦眼睛。
王队长讪讪地笑了笑,道:“叔知道你,你们俩都是好的,”拍了拍温叙白的肩膀,又道:“但是,该是咋回事就是咋回事,知道不?”
温叙白重重地点了下头,“我知道。”
王队长又对刘会计说道:“你去给老二家弄那个电费的事儿,然后再看看他们家送来的猪粪,能不能抵得上几个工分。”
刘会计把铁锹放在了一边,“我现在就去。”
温叙白把钱给了刘会计,拿着刘会计写的字条去公社找了管电的人,把他家的电开了。
等他把手里的事情都办完了回家,正好碰上了他哥带着徐彩云上门来抢东西:
“李大芹,这是我兄弟家,你拦着算是在咋回事!”
“你给我让开!”
“不让!”
“你个死瘸子,甘来我们家抢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你骂谁是死瘸子呢!”
“看看你自己那副败家的样儿,谁看上你都得倒八辈子血霉了!”
“徐彩云,你敢骂我!”
李二芹趁着徐彩云不注意,朝着她的脸就抓了过去,徐彩云的脸上立马出现了几道血印子。
徐彩云也不甘示弱地反击着。
瞬间,俩人就达成了一团。
院子里的打骂声,拉架的声音儿,哄笑声,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
好不热闹。
温叙白才进院子,就听到温叙言没好动静地吼了一句:“徐彩云,你咋流血了!”
顿时,院子里安静的一根针都能听到。
有那知道的是咋回事儿的,赶紧张罗着:“赶紧去找车,去医院看看是不是小产了!”
“小产?”
温叙言因为太过惊讶,说话声儿都劈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