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瓒整个人瞬间变得神清气爽。
小蘇蘇却一脸懵然地问:“小舅舅为什么这么高兴呀?”
等到宫瓒走远后,宫泽林凑近到妹妹耳畔,吐槽:“因为你小舅舅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小蘇蘇并不懂三表哥的梗,忽然一本正经道:“那我得告诉小舅舅,有病得吃药!”
宫家四小兄弟满头黑线:妹妹真可爱!什么都不懂。
宫瓒心情很好,哼着歌到外面吹吹风,刚出去没多久,一个黑衣人便从夜色中窜了出来。
见状,宫瓒眉心一皱,笑意收敛,一瞬间变得严肃。
“什么事?”他问。
黑衣人按着规矩毕恭毕敬地朝他鞠了一躬,才凑近到他身边,跟他耳语:“瓒少,有新情况……”
听到黑衣人的话,宫瓒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仿佛比这浓郁的夜色都要黑沉。
他让黑衣人先退下,今日宾客众多,不能让外人见到宫家的黑衣人。
宫瓒也赶紧去召唤他的七个哥哥们,出大事了!
宫家八兄弟再次聚集在一起,听完宫瓒把黑衣人的话复述了一遍,宫家兄弟的脸色变得一个比一个黑沉。
脾气比较火爆的宫玮第一个沉不住气,几乎吼道:“你说什么?!沈朝晖的背后竟然还有主谋?!”
宫瓒眉心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咱们问的时候,沈朝晖咬死不松口,却通过说梦话坦白了一些真相。”
“这个沈朝晖藏得还挺深。”宫顼用食指轻托着下巴,思索着说。
宫瑜的声音变得格外深沉:“如果沈朝晖的背后还有主谋,那当年蘇蘇被偷走的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他的背后不会是一个人贩子团伙吧?”宫瑧大胆猜测:“亦或者是专门进行器官买卖的黑色产业链。”
宫珹摇摇头,有着不同的看法:“应该不是人贩子,不然蘇蘇不会被送到根本不缺孩子的李东强和高冬莲夫妇那里,也不会是器官买卖和绑架团伙,不然蘇蘇不会安然无恙……这背后的真相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错综复杂。”
“我们蘇蘇到底经历了什么?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指使别人偷孩子?!”宫珩气得额角青筋暴起。
宫珏抬手扶了一下金丝眼镜,镜片折出冷冽的光,他沉声道:“这样看来,沈朝晖这个人还得继续留着,不能要了他的命。”
宫瓒愤恨不已:“他难道一点儿都不害怕咱们宫家的势力吗?竟然敢对咱们有所隐瞒!”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沈朝晖的跟前,再把他痛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