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就是布兰登堡大门。”铁郧指著上头胜利女神的雕像对乐蒂说。
“我看过介绍了,上头说这里本来有十四个大门,这是目前硕果仅存的一个。”
乐蒂也非常自豪的回应。
“真不简单,有做功课喔!”他撇撇嘴。
“那是当然。”她甜甜一笑。
“累了吧?要不要先去饭店躺一会儿?明天再去会场看看样品屋的实体模样,得一连忙上好几天呢!”
“也好,说真的,时差还真难调适,自从踏上这地方,脑袋一直晕眩不已。”
她揉揉太阳穴,要不她还真想马上去看看样品屋。
“我们搭车过去饭店吧!”他立刻拦了辆车,载他们前往饭店。
“你会说德语?”见他和司机交谈,倒让她吓了一跳。
“念大学时曾修过,还参加过德文社的散文比赛,大概是那时候硬逼著自己学会的。”想起学生那段时光,他不禁笑了笑。
“原来如此,真厉害。”她钦佩道。
到达饭店,办好手续后,他们搭上电梯来到房间外。由于两人的房间是相邻的,铁郧在门口特地告诉乐蒂,“大约再三个小时才到晚餐时间,你先去洗个澡、歇会儿,我大概……六点再来找你。”
“嗯。”乐蒂微笑地点点头,进入房间后才重重吐了口气,坐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晕沉的感觉似乎更重了,该不会她一来就水土不服吧?
走进浴室放满水后,饭店还体贴的准备了香精油,加了几滴,她让自己沉浸在这充满迷迭香气的温水里,好尽快把平衡感找回来,但是躺著躺著,她非但不觉得精神好转,反而愈来愈想睡了。
怕自己真在浴缸里睡著,她赶紧爬了起来,穿上睡袍回到床上躺著……头晕目眩下,竟然就这样不知不觉睡著了!
三个小时后,铁郧依约来到她门口按著铃,但等了好久仍不见乐蒂开门,他开始不耐地喊著:“乐蒂!乐蒂,你在吗?”
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德语又不通,应该不会乱跑才是。
于是他以更高的音量喊道:“乐蒂……”
这时候她才被他的叫喊声给惊醒,微微张开眼后掀起被子,踩著无力的步子到门口打开门,“你……你来了?”
“你怎么了?”发觉她的脸色很不对劲,铁郧立刻走进去扶住她。“天……好烫,你发烧了?”
“我不知道,只是好晕、好累。”她扬起眼,心底却充斥著不安,“对不起……我不该这时候病了。”
“傻瓜,有谁可以选择自己哪时候生病?”他抱著她走进去,又将她轻放在床,“我去请饭店的驻店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也不给她回应的时间,铁郧已火速走出房间。
乐蒂眨著眼,以为自己看错了,为何她刚才仿佛看见他眼底隐藏的丝丝情意和关怀?
不一会儿,医生来了,诊断后才说她因为过分疲劳,如今又到了一处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体产生抗拒,于是所有的疲累全然爆发出来。
开了药,医生这才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嘱咐,要她一定要好好休养。
铁郧来到乐蒂身边,“这阵子是我逼你太过,真抱歉。你好好休息,明天可以由我一个人去。”
“不,我要去。”这可是她的心血,她不能弃之不管。
“好,那就好好休息,看你明天的气色了。”他的眼神带著黯沉的光影,嘴里虽然没说,可她看得出来他很后侮让她加了这么多天的班。
“我一定会好给你看。”刚刚打了一针,她情况已经好了许多。
“那就好,折腾那么久,饿了吧?想吃些什么?我叫人送来。”此刻他精烁的眼底有著一抹和平时捉弄她时回异的神采。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她眼底闪著几道柔光,“我想起来坐一会儿,躺了太久骨头都酸麻了。”